元夕眉头一挑,很不理解地卡了壳。这是什么奇葩脑回路,我哪句话带了这个意思吗?
原以为不过是母兽对首领的一种奢望,没成想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深意重?只是这情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睡了一个首领不够,还要再睡一个?野心不小。
禹,你魅力无边啊!
她向禹看过去,熠熠的眸子里浸着一丝莫名的赞赏。
禹当然能够领会宝宝的用意,那眼光看着不错,可实际意义却与之相差千里。
眼前一黑,强行闷住一口老血。
完了,这回又说不清楚了。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连句话都没说过,她瞎逼逼呢。
再说,人是你放进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
和元夕接触得多了,禹的思维活跃不少,至少脑子转得比从前快得多,也能迅速找出问题症结所在,给自己及时的洗白白。
尽管如此,衷心却是仍要表达一番,不然福利不保。
在福利面前,一切因果皆是浮云,不值计较。
禹深情回望着他的宝宝,然后不屑地哼了一下,随即嫌弃地撇撇嘴,“你有没有手,我都不会要你,光看你都会吐。我有宝就够了,只要宝。”
他自觉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如定是能明白他的意思,从而自尊受损,哭着跑开不再纠结。如此才能皆大欢喜,而元夕也能进一步确认他对她的忠诚度,不要动不动就剥削他的福利。
没有福利,他宁可一头撞死,也不要独自渡过漫漫长夜,忒折磨人。
“宝不好,她把狼都招来了,会给部落带来灾难的,你把她喂狼吧,我可以服侍你。”
如哪知道禹的用意,再说禹怎么想,她觉得压根和她没关系,重要的是她自己怎么想。
这是一只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的清醒却傻缺的母兽。
元夕脑门发紧,气得真想上去给她个大嘴巴子。小女孩看上去不太大,心可够狠的,咋不把你自己喂狼呢。你比我肉多,狼肯定喜欢你这样的。
你争男人就好好争,凭实力取胜,能不能别给我扣帽子。什么叫我把狼招来了。我要是有这本事,就把头狼招来,让它吃了你个不要脸的。
还有禹,你这一副好脾气,是舍不得管呐是咋地。
特么地,一个个地真当老娘好欺负呢。
狠狠剜禹一眼,禹甚是无辜地摸摸鼻子,往边上侧了半步,躲开她的杀伤力范围。
叔可妨,婶不可忍。
合理竞争不怕,给我无端扣帽子就不行。
剑走偏锋搞阴谋更加不能容忍。
元夕冲上去就一巴掌拍在如的肩膀上,如的肩膀很硬,硌得她手心疼。
如果不是前生家教太好,有打人不打脸的顾忌,她肯定扇如个大嘴巴子,扇掉她两颗门牙。
“你说谁啊,你特么才把狼招来了呢。不过,我确实招了只狼,就是你这只白眼儿狼。好心放你进来照顾辰,你倒好,来勾搭我的雄兽,无视的我警告是吧,我现在就剁了你的手。”
野人们听到吵闹声都起来了,三三两两的围上来,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哟,咱家首领还挺招母兽的哈。”
“还真是,就是不知道宝能不能同意。”
“同意不同意还能由得了母兽吗,禹同意就行了。居和辰都十几个母兽呢,禹两个也不算多。”
“不行,我不同意。禹只能是宝的,不然我就让宝不跟着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