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儿呢,是什么呀,我看姆妈放了不少在汤里呢。”如状似不经意的问,脸贴着汤水没命地吸气,太特么香了。
“那是......”
刚说出两个字,卓猛然间看到如雀跃的表情,那是秘密即将被揭开前的喜悦,似乎明白了,如在套她的话。
轻咳一下,及时收声,差点被人把话套出去的恼怒让她得意的脸色唰地变黑,“闭上嘴,不该问的别问,小心舌头。”
如怔住,问句话和舌头有关系?
“再乱说话,我就让禹拔了你的舌头。”卓狰狞着小脸儿,故作凶狠地呲了呲牙,成功看到如打了个哆嗦后,转身雄纠纠地走了。
如:......
白费劲了。
不过没关系,既然不告诉我那是什么,那我就多吃点,捞个够本儿,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回味回味也很好。
元夕坐在禹身上,钦佩地看着如喝光第五碗汤,咽下第九块肉。
姑娘,好胃口啊,怎么造就的!
禹对于宝宝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很是不满,从腿骨上扯下块带着筋膜的肉塞她嘴里,宝宝最喜欢这种口感劲道的肉,“好好吃饭,小心消化不良。”
曾经有一次,她也是坐在禹腿上吃饭,不过多扭了两下,结果弄得屁股底下又热又硌得慌,把她脸都热红了,最后不得不告诉他,不好好吃饭会消化不良。
其实禹并不明白什么是消化不良,只是听着就不太像好话。
所以,当禹用这几个字儿来对付她的时候,元夕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脚。
“我没不好好吃饭,我这不是心疼嘛。”
辰诧异地瞄了她一眼,心疼?他下意识往她胸口看去,却被禹比标枪还要尖利的目光给刺中,吓得赶紧把目光挪回骨头上。
他还伤着呢,真要绝斗的话,肯定死得很惨。
禹成功逼退敌人,收回眼睛里的标枪,又喂了一块肉,再端起石碗喂了口汤,双眼冒光地看着她鼓动着油亮的小嘴咀嚼食物,喉咙不住地上下窜动,“心疼什么?”
元夕咽下嘴里的食物,一只手扳着禹的脸转向辰和如的方向,目光在大嚼的二人身上掠来掠去,“禹,辰吃了六块肉,喝了三碗汤,如吃了九块肉,喝完五碗汤。雄兽打猎很不容易的,都让外人给吃了,我能不心疼嘛。”
辰:我送你那么多头牛兽,我只吃几块肉,你就心疼成这样?有没有良心?还能更贪点吗?
元夕:牛兽是你用来感谢之前的救命之恩的,一码是一码。
辰:你胃口也太大了吧。
元夕:必须地!
禹失笑,小东西心真细,连人家吃几块都记着。肉有得是,吃就吃呗,有啥可心疼的。伤都给人家治了,还差几口肉?
这些只是放在心里想,他并没说出口。一个是得给自己的母兽撑场子,另一个以他的了解,宝宝绝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番话的,想必是有用意。
做为亲亲野男人,这种时候,必须合作默契。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