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憋闷地看着他的床,安排得如此紧密,想是今晚他又得睡在上。
耳边是刚才听到的深情呢喃,志突然觉得有些事实在忍不了。
他从角落里翻出几张兽皮厚厚地铺在地上,试试舒适度没什么问题,抱起里面的崽放上,又去抱吃奶的那个。
青自浅眠中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床上只剩她自己了。
“做什么呀,宝说地上凉,崽会生病的,快抱回来。”青为母则刚,迷迷登登地爬起来去抱崽,也不过将将伸出一只手,人已经被结结实实圧在木床上,动不得半分。
志的身材不如禹高大,却也足够强壮,又在青壮年时期,有些方面的需求自然旺盛。一个人睡地上干憋了好些日子,好不容易有地方让他发挥,已然控制不住自己。
青被死死压住,熟悉的身体和味道乌黑着她,脑袋发晕,被满满填充的感觉一下子吞噬了她的理智,伸出去准备抱崽的手转而揽住身上人的脖子。
做母亲的同时,她也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女人。
原始社会的夜,静谧而火热。
然而,如此美好的夜晚,却因为一个响彻夜空的凄厉惨叫而消失殆尽。
禹辛勤耕耘正在关键时刻,元夕被叫声惊到倏地收紧自己,禹情到深处没能抵抗得住,一声沉吼过后尽数暴发,软软的伏在温暖乡里享受余蕴,以懒的不想起身。
元夕却无暇享受这种温馨时刻,虽然她也很想就这么依偎着睡觉。可叫声让人后背发麻,肯定出了事情。
听声音是个女人,半夜三更的,没有大事谁闲得没事叫着玩啊。
“禹,快出去,出事了,去看看。”
禹不情不愿地黑着脸起身,要不是已经餍足,他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敢在领导办事途中兴打扰之事,杀了也是活该。
外头早已人声一片,连半死不活的辰都在如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部落中央一间无人居住的小木屋。
此时,女孩压抑的哭声仍不断传出来。
“什么事?”禹阴下脸,很是不悦地问明显意犹未尽的志。
志:刚开始,能尽吗?
没有人说话,却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猜出发生什么事。
而这种事,在宝宝来了不久之后,已经被首领明令禁止。
敢犯者,重罚。
元夕眼尖地发现,志的兽皮裤今天格外鼓。还想多瞄两眼,一只大手遮住她眼睛,一个飘忽,人已经被带到另一侧。禹黑着脸用自己挡住志,整个人都发着酸腐的味道。
“我也刚出来,不知道。登,登。”志嘿嘿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用手遮住重点部位。
登从人群里钻出来,“是庄和叶。”
元夕猛地转过头,叶?那个看上去才刚刚成年的小母兽?
她记得庄,那是个很矮却非常强壮的雄兽。他是除了禹以外,投掷最远最准的雄兽,平时打到的猎物很多,对部落贡献不小,禹对他比较器重。
而叶还是个非常稚嫩的小女孩儿,按她的猜测,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此时,她正在木屋内伤心的抽泣,结合刚刚那声惨叫,还有雄兽尚未停歇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