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滚远点。”
元夕倒挂在禹的背上,听了忠的话,下意识扭头看去。
受视角所限,她没看着忠的人,只隐约看到半只手和一角带白点的火红色东西,似乎是皮毛。
红得象火,白色如云。
好漂亮啊!比她穿的刮得狗啃式皮毛漂亮上一百倍。如果真的是皮毛,我要用这个做衣裳,不刮毛了。
忠被拒绝,似乎有点小庆幸的停下脚步,大有转身离开的架势。
完了,要收回去的节奏。
元夕急了,多好看的皮毛,送都送了,不能再拿走呀,却之不恭。
“要,要,要,我要。禹,我要,给我!”
禹黑脸更黑,心口酸得堪比葡萄酒。
“给,很快就给,想要随时说话,我可以随时给,包你满意。”人虽然要被气炸,说出口的话却温柔得很,还带了那么点儿邪气。
元夕听话地等着他给,却直到被压住,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此给非彼给,歧义过大。
“放开,色狼。我要忠的那个。”不过片刻,已经被攻城略地,兀自挺起上身做垂死挣扎。
一个纵深,她舒服的轻哼一声,好不容易挺起来的上半身僵了瞬间后摔回木床上。
这么舒服,等会再要那个也成。
禹吮着白嫩得透光的耳垂,呢喃着,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她耳后,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越发敏感。
“小东西,记住,这一生,你都只能用我的东西。敢用别人的,我剁了他示众。”
元夕软成一滩水,轻哼着享受,勉力抽出精力回复他,“霸道,下流,不要脸,哼,小心眼儿。”
禹无暇和她斗嘴,任由她骂,加快频率和动作速度,满身的毛孔张开,舒服得他想大叫。
二人收拾妥当出得木屋,脸不约而同地红了。
元夕脸皮薄红了很正常,可禹为什么也红呢?按他脸皮的百度,不应该呀。
原来,距离木屋不到三米远的地方,辰在忠的搀扶下,终于站直身体,如守在他旁边,十几个雄兽站在他们身后。
小二十人,全部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的木屋。
从他们僵硬的姿势上看,在这里已然站了有一会儿了。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表演真人秀,却完美演示了一个广播剧。
我了个去,不要见人了!
卓从来看不出眉眼高低,天真得气人。见元夕出来了,小跑着过来汇报,“这些雄兽特讨厌,我都说了你和禹肯定在造崽,他们还非在这里等,怎么都撵不走,真烦人。”
闭嘴吧,傻子都看出来了,不用你逼逼了。
元夕拼尽全力忽视那群人眼中的意犹未尽,努力挺直脊背,端出女主人的气势,却明显有些色厉内荏。
面子已然丢了,傲骨不能再弯。
“守在这儿做什么?我又不缺侍卫。”禹不悦地沉声说道。
这话说得多有水平,既谴责了他们偷听的行为,又贬低了他们的身价。
影响我的心情,你们也别太开心,不然我不甘心。
辰咬紧后槽牙,愤恨上脑,眼睛里喷着怒火。
堂堂辰部落首领,被别人说成侍卫,禹也是够损的。
可是,他却无法辩解。因为,听人墙角这事,从古到今,都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