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铜刀的威风凛凛,坎更加用力的挥舞。他双手握住刀柄一个旋转就要收势,却哎呀一声卸了力道,大刀差点脱手而出。
坎把铜刀放在地上,抬起右手放在唇边吹气,一缕红线沿着指缝往下淌。
“坎,你受伤了?”元夕凑上去看他的手,一脸担心。
坎把手指含在嘴里,低头看着铜刀。
元夕把坎的手拿出来细看,右手食指有条很深的伤口,又长又整齐,还有血丝不断渗出来。
“这是铜刀上的尖刺弄出的伤口,在把刀柄打磨平滑以前,不要再动了。”
“怎么打磨?”
元夕有些无力。
什么都问我,我又不是百科全书,真当我什么都知道呢是咋地。做为雄兽,关于兵器这种沉重的问题当然由你们来想才最合适嘛。
“坎,像这样,把直的这边砸得很薄,比石刀的刃还要薄。这个两边都砸薄,然后用石头磨平柄和身,就不会再伤到自己了。”
唉,我就知道这么多,具体操作全靠你自己悟了。
坎认真听着元夕的讲述,略作思索过后即挑选了一个合适的石器打磨。
小小的山洞里开始被叮当的敲打声充斥着。
坎做得很认真,汗水不断地流下来,在他的脸上汇聚成小河,他也无暇擦一擦,晃着脑袋甩飞后继续手里的活计。
实在太热,他不得已在征求禹的同意后脱下兽皮衣,只穿着兽皮裤抡圆膀子干活。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坎埋头苦干的样子端的有些帅气。
元夕躺在禹的大腿上不时瞄着坎,心里琢磨着一些事情。
禹发现她的小动作,不满地冷哼出声。
也是,自己的母兽不停地盯着别的雄兽看,谁能受得了哇。
元夕好笑地瞥着禹,野男人什么都好,就是总泛酸。而且他的这种酸度,极其具备把石头腐蚀穿孔的能力。
小手在他茁壮的胸肌上捏了几把,坚韧的手感让她心神激荡。
伸出两只手搬住他的脖子把自己吊起来靠在他屈起的另一条大长腿上,“禹,坎还没有母兽,不如......”
她趴在禹的耳边小声地把心中所想说出来,说完还状似征求意见似的用眼角挑了挑禹。
然而,野人,尤其是野人首领,对于母兽的这个眼神的领会诚然不同。
普通的一个询问,在他眼里,则是带着钩儿的媚眼儿。小东西眼角眉梢的风情,直接让他小腹情浪翻涌。
目光蓦地深了,有种浓浓的渴望从眼底升腾而起,身体某个部分立刻抬头,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殷切地等待着禹的许可的元夕,清晰地感觉到后腰处的热烫温度,不免哀叹。天天的折腾大半夜,说说闲话也能来感觉,野人果然够野!
身后人的体温越来越高,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烫得她脸红。
抬头从他肩膀往后看看,坎一丝不苟地挥汗如雨,完全没注意到她们二人的不务正业。
做为首领,在手下勤劳工作的时候走私,确实够不正经的。
可身下的硬度也不容忽视,不让他宣泄出来,后果实在不好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