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暗暗的祈祷着她的平安。
如果他的命能换来她的平安,他愿意付出生命。
任跪在地上等了好久,他在等禹的惩罚。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可禹根本不理他,这让他比被罚了还要难受。
禹把宝交给他,是他没保护好他,他有罪。
“禹,我会找到她的。”
任磕了个响头,起身拎起一把不知道是谁的铜刀转身离开部落,尚有些稚嫩的身体已经初具雄兽的强壮。而他背着刀独自踏上征程的举止,让他看起来分外有担当。
任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禹,庄一直没回来。我想,宝的失踪也许和他有关系。”阿父悄悄的站在他身边,满怀的歉意。
如果说上次在山上庄意图伤害宝,他看在老友的面上还想给庄求个情。
而这次,他则不会再为了庄多说一个字。
不知感恩的联合其他部的人谋害宝,庄真的是自寻死路。
居凶残成性,宝落在他的手里必定凶多吉少。如果再加上庄的有意陷害,宝更不会有好下场。
宝曾给他们带来数不清的好东西,让他们都吃得饱、穿得暖,过上从未有过的好日子。
他们现在所享受的每一样,都是宝给的。
庄不该伤害对她们那么好的宝。
而阿父更想做的,则是帮助禹早日找回宝,以此赎罪。若不是他当初求情留下庄的性命,则不会发生今天的这一幕。
阿父暗暗发誓,不管宝会变成什么样,他们都要把她找回来,她是夏部落的一员,是他们共同的宝贝。
禹听了阿你的话,双眸猛地眯起,杀意盎然。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事情和庄有关,他只是不能想像,他对庄那么好,庄为什么要联合别的部落算计于他。
人心,竟然可以狠毒至斯吗?一点昔日的恩情和情义都不顾?
其实按后世人的眼光来看,庄这样做也没什么,历来好心都会被当成驴肝肺,所谓好人难做,就是这个意思。
你对一个人有一千一万个好,但只要有一个不好,他也许就会反目成仇,甚至比仇人还不如。
庄应该就是这样。
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不仅没把他们的宽容放在心上,反而错上加错,最终害得宝宝生死难料,实在是他过于心软了。
这种人,就该一刀剁下他的头!
“禹,我知道你的心情。宝被抢走,我也很难受,你去找辰吧。实在不行,把攻打的时间提前,总要救回宝。”
禹冷静下来,回到木屋。尽管他已是心急如焚,却还强自按捺着自己。
志和登说得对,他这样去了,不仅无法救回她,可能还会害了她。
有些事,需要仔细谋划。
他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居派来的。
居的恶劣行径,无人不知。
他那样荒唐残暴,会如何对待宝宝呢?他的宝宝又软又小,怎么受得了居那样的折磨!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他只要一想到宝宝有可能遭受的痛苦折磨,他就急得要发疯。
宝宝跟着自己,总是要经受这样那样的磨难,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具备保护她的能力,他怀疑自己究竟配不配做宝宝的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