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恩人不在,大恩无法报答,元夕闲着无聊,开始和小母兽闲聊。
“我叫珍,是白的姆妈给我取的名字呢,好听吧。”
元夕扯唇而笑,多天真的女孩,为一个在她听来很是土气的名字,居然也让她高兴至此。只是她并不知道,在那样一个时代,能得到主子的赐名,是何等荣耀。
在她看来,原始人类果然纯朴,简单的快乐,令人羡慕。
“珍,救我回来的时候,可看到我有个同伴?”
“有啊,他早就醒了,守在屋子外头呢,我叫他进来?”
“谢谢。”
珍收拾了东西转身出去,木屋外来细碎的说话声。
很快,一个人夺门而入,脚步很有几分急切。
“宝,你醒了。没死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把我吓死了都要。”
是庄,他直接扑在她床前,开始口不择言的磨叽模式。
元夕狂翻白眼儿,庄说的话咋听着很是别扭。恨恨白他一眼,你这是安慰我,还是咒我死啊。
说话是门艺术,不是谁都能说好的。
说不好,就闭嘴更好。
“这里安全吗?”元夕压低声音问他。
在别人的地盘上,安全是第一位需要考虑的。没有安全保障,别的事情都是一纸空谈。
她们逃出居的狼穴,再掉入火坑就可悲了。
庄在她床前席地而坐,小声地和她说他打听到的消息,“这里叫周部落,老首领是周,他有四个儿子,正、次、白和风。这次救你的是白。”
“他们每个人都单独住,这几天经常有别的院子的雄兽偷偷来看,都被木屋外面的人给赶走了,挺安全的。”
“白呢,去哪儿了。”
庄:......
问的是不是有点多,我只是比你提前醒来半天而已,就这些都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呢,哪知道白去哪儿了。
再说,人家去哪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闲地,好好休养得了。
元夕一看庄猛往上翻的眼珠子就知道,他这是不知道,不然肯定会显摆一通的。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庄凑近她低声问道。
表面上看来这里一片详和,实际上内里什么样谁能都无法确定。光在外面偷看的人都不止一个两个的,想来详和只是表面现象,实则内里不安定着呢。
要是比丘部落还可怕,他们这漫长而艰险的逃亡之路就白走了。
元夕瞄了眼外面所见不多的天空和大地,“吃饭、养伤,等白回来。”
“依我看,咱们吃饱以后,偷点食物就跑得了,不用等白回来。”
元夕抽了抽嘴角,兄弟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千万别让人家知道了,不然得被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