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人坐在木桌边一边说话一边干活,和谐的氛围气得被冷落在一边的风俊脸发青,傲娇的坐在另一边开始品尝珍端上来的牛乳,时不时的和珍没话找话,不看这边。
小家伙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如果不是他频繁递过来的眼神儿出卖了他的好奇,也许能把不在意进行到底。
元夕和白不时偷瞧着他笑得意味不明,气得鼓鼓的风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来个眼不见为净。可身后欢快的笑声,让后背特别难受。很想转回来,又怕被笑话,气得后槽牙咬得发疼。
说实话,元夕本人对于马鞍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它的形状和作用,能不能做成功,还得看老天爷的意思。
不过,原始人都很聪明,保不齐能在她的基础上加以发扬光大,弄出更好更实用的马鞍来呢。
反正路她是引了,至于以后怎么走,她可管不了太多。
毕竟,她只是个高护,不是神。
“哦,太好了,成功了。”
元夕拿起白处理过的马鞍前后仔细看了看,和她以为的除了没有装饰以外,几乎一模一样。
“白你好厉害,走,去试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朝着马场去了,孤独的风想了又想,终是没能抵得过新鲜事物的诱惑,厚着脸皮也跟着去了。
他跟在三人身后小声嘀咕着,我才不要呢,我就是看看。万一你们出了什么危险,我也好帮帮你们,我这是好心,不是图你们弄的那个破东西。
元夕和白抿着嘴乐。
白按照元夕说的方法把马鞍固定在马背上系好带子以后,动作利落而漂亮的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黑色骏马迈开四蹄,瞬间跑远了。
夕阳西下,莽莽原始平原上,白骑着骏马肆意驰骋着,黑发在半空中形成流动的波浪,高低起伏,潇洒自在得很。
元夕得意地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风,摇晃着小脑瓜显摆。
“怎么样小屁孩儿,羡慕嫉妒恨了吧。”
让你的瑟,就馋你。
风不邀而至本就有些不自在,又被元夕说中心事,难免有些恼羞成怒,呲着小牙发狠,“我才不是小屁孩儿。”
元夕占了上风,乐着呢,逗逗小屁孩儿玩儿,也挺有意思。说是说,气气他而已,还能真不给他咋地。
可是吧,她盯着白确实比先前俯低身体抱着马脖子骑马好看许多的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总感觉缺点什么,却一时也没能想起来。
直到晚上,她累得躺在床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忽然知道哪儿不对了。
擦,没有辔头。
有马鞍没辔头,不等于有碗没筷子吗,多好的饭菜吃着也不方便不是!
回想前生电视里那些侠客们,手握缰绳,迎着朝霞或披着余辉,策马扬鞭,一骑绝尘。身后是他们在风中飘扬的发丝,衣袂烈烈舞动。简直是正气凛然、英姿疯爽,牛逼带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