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伏在她颈边,轻轻咬她脖子后侧的肉,呼出的热气弄得卓脖梗子痒痒的厉害。
双手并用,啪,扶起幽做怪的脑袋,逼着他和她对视。
幽终于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种亲密时刻,都如此的不专心,难道对劲吗?
“干吗,让我亲下。”
卓象没听着似的兀自来了一刀,“幽,你先别动,我有个事情想和你说下。“
幽浑身火热,辛苦耕耘,“什么事,说吧。”
“幽,咱们归属夏部落吧,让禹做首领,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幽只觉怒意横生,唰地把自己撤了出来,双臂一撑就坐起身,目光阴鸷得吓人,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感受了下身体的空虚,不明白幽抽的什么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老娘这儿当成什么了。
卓哪里知道,尽管她只是随意一说,而且着实是为了贞部落好,但因为她说得不清不楚,做为部落首领,幽岂能忍受自己的枕边人劝自己无端和别人投降,成为别人的附属。
这简直是对首领尊严的挑衅!
不可忍!
绝不可忍。
幽被气得身上的缱绻瞬时消失,随之而起的是寒冷和愤怒。
当然,这种事情放谁身上,也受不了。
在幽的意识里,能让自己的雄兽把部落给别人,显然别人在自己母兽心里的地位更高,也更让母兽惦记。
一只母兽,不仅给他头上戴了个东西,还要把权给撸了,要是这都能忍,他还配做首领吗?要如何跟数十名部落成员交待?
用时髦点的话来说,卓不是他的母兽,而是红果果的夏部落的细作。而且,还是他用很多上好的猎物换回来、夜夜用心侍候的细作。
真是自打嘴巴。
“做了我的母兽,还想着禹和夏部落,你是什么意思。想是我贞部落太小,容不下你了。这么舍不得,那就回去吧,不必再回来了。”
幽沉下脸,冷声说道。
卓懵了,咋回事?刚才不是还很温馨?说怒就怒了?难道这就是宝说的那种男人寡义、拔那什么无情?这才几天哪,也太快了吧。
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幽你个没良心的,啥意思啊?撵我走啊,睡了我之后不随心就想把我撵走啊,做梦吧你。”
“是不是看上别的母兽了,想着法儿的让我倒地方呢吧。是就明说得了,何必唱这出儿?”
“我卓虽然没什么本事,可也绝不是会赖着你的那种不要脸的人。”
卓把幽的话想了想,不明白他这番话是怎么来地,便直接委屈了。
宝可说了,女人受了委屈,那就得作,一哭二闹三上吊,让男人无计可施,才能消停。不然,女人哪还有半边天!
卓眼泪疙瘩不要钱似的掉,一边穿衣服,一边不住地诉说,委屈得不行了。
“我才来几天啊,你就厌倦了是吧。我走,我这就走。枉费我为了你,厚着脸皮回去要盐。早知道你家这个德性,我才不管你,淡死你们得了。”
饶是她哭得桃花乱坠,也没拖延多长时间,就两件衣服,套上就完事了。
卓从幽身上翻过去,爬下床,蹬上草鞋就往外走。
整个过程很慢,却也算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