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叶所做的这一切找错了对象。
禹若是对她有丁点感觉,也不会放着在身边那么多年没碰她。在禹的眼里,叶再怎么做,也不过东施效颦罢了,不仅得不到丝毫的怜惜,反而徒增笑柄。甚至于因为她对于宝宝的模仿,更进一步的引发了禹的怒火。
他的宝宝是世上最好的,是独一无二的,他不允许有人沾染半丝她的一切。
禹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甩甩昏涨的头,冷着脸穿好衣服。在叶朝他转过脸时,投过一记冰一样寒冷的目光。
叶猛地打了个寒颤,心里害怕,却还是坚持着,憋着一口气,红了眼圈,泫然欲泣,娇滴滴地说,“禹,我受伤了,你抱抱我,好疼。”
她记得,每每宝这样时,禹都格外怜爱。然后伸出有力的大手把人抱在怀里,趴在她耳边说最好听的情话,或是送回木屋,和她一番云雨巫山。
她是照着宝的样子练习好久的,同宝如出一辙,自然盼望着也能得到相同的怜爱。
然而,禹毕竟是禹。宝是宝,叶永远只是叶,有些东西有些人,永远也无人可代替,哪怕一个小小的表情或动作,也不行。
因为这一切,早被另一个人刻在了骨子里。
禹穿好衣服,如同此前的每天那样,走出木屋。
叶见他过来,心中一喜,更加娇弱的哼了两声,腰肢也有意折了两下,故意将某个重点部位暴露在禹的眼皮底下。
只可惜,哪怕她机关算尽,也不过自取其辱而已。
饶是她极尽风骚,禹却连眼皮也没撩地径直走了出去,如同没看到她一般。仿佛叶不过是块扔在地上的烂菜叶子,看一眼都嫌烦。
禹急着出去,他想好好的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昨晚的事,也好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没有。
众人见禹出来,没有象往常那样热情的招呼,而是自动自发地齐齐闪到一边,给他让出条路。冷冷清清的看着他,从前,他是他们的兄弟,此时,他只是他们的首领。
禹感觉了空气中的冷凝气氛,不悦地蹙起浓眉。他敏锐地发现了众人的情绪变化,很生疏,很冷淡,甚至很--不屑。
没有人说话,他的几个近侍也转了脑袋看向别的地方。
禹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想打破这闹心的沉寂,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很生气,气这些人如此不给他面子,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也气自己,酒喝得太多,连发生什么事情都记不住。
同时他也欣慰,宝宝为部落做了很多,终究没有白做,他们都记得她的好,愿意以自己的方式维护她。
他很想开口告诉大家,他喝醉了,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可叶身上的印迹却让他有口难辩。
这该死的酒!
有苦难言,禹的脸色更加难看,犹如裹了层寒冰,让人不敢靠近。别人如何看他待他,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怕宝宝会因此而怪罪他,永远离开他。
在此之前,他一直坚信宝宝会回来的,他们还有数不清的美好未来。现在,他不敢确定了。
他努力地回忆着,想记起昨晚的事情,大脑却一片空白。
若说他碰了叶,自己也是不信的,他对别的母兽从没有过那种想法。可若说没有,叶身上的痕迹又是哪儿来的?
两个异性躺在一张床上,都没有穿衣服,要说没发生什么,谁敢相信?可要说发生了,他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释放过,身体总会舒服些吧,为什么还是紧绷得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