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那么没良心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庇护她呢。在众人眼里,她这是咎由自取,活该!
孤立无援的叶向一个方向看过去,企图获得那个人的帮助。可惜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自然给不了她想要的保护。
她失望了。
强烈的恐惧吓得她连哭都不会了。
志得到禹的命令,带着两只雄兽,半分犹豫也没有的就过来拉人。NND,早就想收拾你了!
叶浑身颤抖,半张着嘴,无限的恐惧吞噬了她。也不过刹时,手脚便凉得如同冰一样,僵硬得像块石头。
她知道,只要被拖出去,就是个死。
可是,她不想死啊。
求人不如求己。
叶突然像疯了一样朝着禹扑了过去,头发在空气中乱舞,“禹,我不要死,你睡过我了,不能打死我,我不要死。”
她想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乞求他念在一睡之恩留她一命。
禹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早就烦透了。见到黑影过来,飞起一脚,叶如同离弦的箭般倒飞了出去。
众人怕被殃及,全体盯着叶飞出去的抛物线,准确的给她留好降落的地方。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叶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殷红的血从嘴角溢出,很快爬上她的脖子。
今天,她飞的次数有点多。
她蜷缩着抽搐成一团,拱了几次也没爬起来,想是伤得不轻。
禹漆黑的眸忽然地暗了下来,弥漫着可怕的杀气。
胆敢算计我,一脚怎么够?他顺手抄起铜刀就要掷过去。贱母兽胆大包天,死有余辜。
青一声惊呼,赶紧伸手捂住初的眼睛,不让他看见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
那可是比石刀锋利得多的铜刀,一刀下去,连野兽都会身首分离,更何况一只小母兽。
铜刀一出,叶必死无疑。
众人快意着,这样杀伐果决的禹才是他们的首领,他们才会敬服。
“禹,别杀她。”
又一声凄惨的哭号,随即一个人飞扑过来抱住他的腿,很紧,紧到他一时没能迈出那一脚。
“禹,你饶了她吧。以后我看着她,不让她再来打扰你。只求你饶她一命,剁她一只手也好一只脚也行,就是别杀了她。我只有这一个崽,留下她吧,求你。”
老母兽把头抵在禹的脚面上,哭得很惨-她是叶的姆妈。
“禹,求求你,我只有叶一个崽。处死她,等我死的时候,不会有人给我磕头了。”
禹板着脸,怒气丝毫不减,眸光冷得能析出冰碴,“她犯了规矩就要死,这是她自己找的,怪不得我。”
“禹首领,我给你磕头,求求你了。你杀了我也行,我替她死。”老母兽把头磕得嘭嘭响,听得旁人耳朵都疼,没一会儿她的额头就渗出血珠儿,沾着泥土,十分狼狈。
可那又能怎样,错的终究是叶,自然该由她承担结果。
“她今天胆敢不顾我的命令闯入我的木屋,爬上我的床,我不处置她,明天也许就会敢杀了我。她这么胆大妄为,我绝不允许。犯了规矩,就得处罚。今天,叶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