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正卿卿我我、黏黏糊糊之时,幽突然想起来禹被睡了的事情,当做笑话,也当作夫妻之间增进情趣的一个接入点,顺势就把事情给学了一次。
哪料卓一听就炸了庙儿了,转身蹦地上就要穿衣服。
幽黑着脸伸出手极快地把人给捞回来,“没完事儿呢,做什么去?”
卓抖落开衣服就往脖子上套,气得嘴噘得老高,“我回去收拾叶去,不要脸的玩意儿,宝可是她的恩人,她居然趁着宝不在断了宝的后路,那怎么行。”
“你打算怎么收拾?”幽抓着她一只手,她挣扎不开,坚持着用一只手穿衣服,穿个什么也不象,又拎起裤子找反正,气得幽哭笑不得。
人家的事,怎么比自己家的事情还要上心,你要是对我有这一半上心我做梦都得乐死过去。
“先揍一顿再说。”卓气得咬牙切齿,气势汹汹的小模样,恨不能一口咬死叶才解气呢“一会我带根粗点的棍子,看我不削她个浑身是包的。”
幽乐了,小东西脾气还挺暴躁,倒是第一回见她这样儿。原来他的小母兽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怪稀罕人的。
他把闲着的手枕在脖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折腾。觉得她真是多余,一会儿还得脱,非得穿个什么劲儿。
“我还没见你揍过谁,说说,你打算怎么揍。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几招。”幽打定主意要看看卓的笑话,主要是欣赏完她的穿衣秀之后,再亲手给她来个脱衣秀。
“这还用你教啊,我没打过人,但我见过别人打啊。我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林摁着左腿,青摁着右腿,丹摁着脑袋,我就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她几个大嘴巴,不打掉她的牙,算我没本事。”
幽憋笑憋得辛苦,赶情你打次人,还得弄三个帮忙的。这人打的,局势也太大了。
卓好不容易穿上一条腿,却发现穿错了,把一条裤腿当成了裤腰,弄得好好的裤子成了四不象,一边骂自己笨一边又脱下来重穿。
幽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脱下来的裤子扬手扔到床里边,等的就是这会儿。微一用力,就把人压在床上,嘴角扯着邪气的笑意,“摁在地上也不错,不过呢,你是我的母兽,摁在地上我可舍不得。不如,就摁在床上好了。”
小东西,大半夜的不好好侍候完你的雄兽后乖乖睡觉还想往外面跑,管人家的闲事去,美得你。
天大的事也得我爽了再说,小坏蛋,想憋死你家雄兽是怎么地。
卓一心给主子报仇,哪有心情体会幽的深情蜜意,四脚并用地挣扎,“你放开,我有正事呢。觉什么时候不能睡啊,非得现在吗?快放开。”
既然什么时候都能睡,为什么不现在睡呢?你家雄兽我现在特别急,如果不能好好睡一睡,万一永垂不朽了该如何是好。所以,现在就得睡,必睡!
这一夜,幽几乎用尽全力,极有耐心的把人弄哭,再哄好,然后再弄哭,直到把人睡晕过去,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睡了。
卓虽然被折腾得累极睡着了,却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睡得并不踏实。
天亮后,幽刚刚拿起块骨头要啃,她已经起来了,顶着张铁青的脸跌跌撞撞地过来找他算账。
幽自打有了母兽以后,像突然开窍了似的,一改直男本色,心眼儿突然多了。他一看卓那脸色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福利,他动作特别利落地蹦起来接住她拉到火堆边坐下,伸手拿了块最好的骨头递给她,笑嘻嘻地说,“卓,我给你挑的最好的,快吃。吃饱了我送你去,抽她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去。”
卓揣着满肚子怒气,端着兴师问罪的态度来了,结果一个字儿也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幽的一番热情殷勤给怼了回去,憋得胸膛闷痛,却无从发泄,又不好拂了幽的好意,恨恨地接过骨头啃了一口。
果然,幽特地挑选的骨头味道就是好。
又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