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我不认可,一定是禹先看上的宝。依我看,宝眼界高着呢。风和白都好看吧,就差把心掏给宝吃了,也没见宝动摇过。”
“也是,论人才,风和白虽然还没长成,却并不比禹差。想来是禹对宝上了心,没看嘛,首领都很少和他说话呢。”
......
八只雄兽讨论了好久,不仅喝光了桌上的酒,热水都喝了好几壶,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待他们想起初衷,想要同庄再取取经时,却发现,庄早已在他们的热烈讨论中睡了过去。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
一晃,禹给元夕做贴身侍卫已经大半个月了。
他想尽一切办法取悦她。
有时候送她一束含着露珠的花,有时候给她挂上个用骨头磨成的饰品,有时把她抱上马背,他牵着马带着她任意徜徉,有时候陪她静静的坐着看夕阳沉入天幕。
虽然他仍未成功踏进元夕的木屋,但她的态度却有明显的松动,允许他近距离地跟着她。
最起码在他做些不经意的搂住她的腰、趁着给她捋头发时抚摸她细白的脸颊、给她喂食物时故意用指骨蹭她柔嫩的唇等一系列带有揩油动机的动作时,她没有躲开或斥责他,反而红了脸颊。
这说明,她已经打开心扉,就等着他自己寻准时机钻进去。
一切均已渐入佳境。
月上柳梢头,显然是个更进一步的大好机会,禹决定拼一把。
一个人的夜,实在过于空虚寂寞冷。
“宝,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半夜醒了好几次,是不是做噩梦了?今晚我陪你吧。”
禹认为已经做足先期铺垫,此时赖进她的木屋,应是水到渠成。
可没成想元夕早看出他的企图,未待他抬脚迈步,木屋的门咣啷一声在他眼前无情关闭,差点把他的鼻子撞扁。
木门犹如一道鸿沟,把禹的一腔遐思打击得七零八落。
完了,今晚又得素着。
他恨恨地盯着近在眼前的木门,说不沮丧是假的。
禹哭丧着脸守在门口舍不得离开。
木屋里,元夕哼着一只他听过的歌,惬意而自在。她娇嫩的声音在无边夜色里,轻盈又好听。
禹支着耳朵细细欣赏。
歌声如涓涓细流,在他心间流淌,绕得他浑身炽热难当。
右脚一次次抬起,却又一次次无奈落下。
虽然只要一脚便有可能升上天堂尝到肉味儿,但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以免得不偿失却坠入地狱。
走到今天这一步何其艰难,断不能半途而废。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庄从后面过来,拍拍禹的宽肩调侃他。
此时的庄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元夕教给他的东西多了,而他也在她的辛勤教导下,学会了学以致用。这句话用在这儿,再合适不过。
自古看热闹的从不怕事大。
有机会取笑首领,刺激刺激他,真乃人生一大乐事是也。
禹没能如愿本来就上火,听了庄的话难免脸色更要难看上几分。
垂下头看着自己这几天一直不听话的站着的某处,哀叹连连。
庄却在这时再给他补了一刀,“有时候有雄性也不怎么好,对吧。”
禹:......
我的苦岂是你个没雄性的家伙能体会得到的。
既然进入木屋已无望,不如回去好了。
有些东西,能自己解决就先自己解决一下下吧。
成天的立正象什么话!
求人不如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