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能是要练莲花宝典。”元夕没心没肺地接了句。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任自宫的理由。
毕竟,大内总管这个物种在原始社会尚属于新生物种。而她,也因为其过程的惨烈,从没想过要将这个队伍扩大。
赵子暄咬牙:......
莲花宝典,这是看了多少武打片,亏她想得出!
“流这么多血,赶紧的救人吧,别干看着了。”
赵子暄一句话唤醒被震住的众人,纷纷大呼小叫的忙碌起来。
待元夕张罗着给任止了血,又喝下止疼药,送回木屋养伤,众人方才散去。
整个过程,赵子暄都无比积极。
他的内心是崩溃和愧疚的。
若不是他昨天那番话,任切掉雄性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可问题就出在他说了那些话,是他间接导致任做了自宫。
自宫啊!男人没了那什么还有活着的必要吗?小雄兽究竟是怎么想的!
想到这个叫任的少年因为他的一句解释而从此做不成男人,赵子暄就觉得负罪感特别的重。
他还那么年轻,有可能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儿,就把自己给切了。
这决心......着人佩服!
在这个过程中,还有另一个人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个人是庄。
众人团团围着任施救,他却内心无比悲凉。
想当初,他可是自己躺在地上生熬到天亮。为了让那点儿能救他命的草药不滑下去,他几乎是咬着牙忍了一宿没敢动。
当时的他和此时的任虽然为了相同的事情,待遇却天差地别。
这让他分外难过。
重要的是,他庄是因为犯了错被罚没了雄性。任呢,好好的雄性不保护着,自己切了!!!
看着痛得快晕过去的任,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
然后,接下来的一天,他什么也没心情做。拎着一袋酒,坐在任床前,哭一阵儿,说一阵,喝一阵儿,醉了还要再睡一阵儿。生生把本就疼得生不如死的任的痛苦增加了数十倍,却还在内心深处同情着庄。
以后二人处在同一位置上侍奉宝,自当同舟共济、惺惺相惜。在任这么痛苦的时刻,他用心的陪一陪,也是应当的。
禹没有了庄这只讨厌的障碍物,乐坏了,重逢以来第一次真正做到了对元夕的贴身守护。
若不是夏部落总是来人打扰,他想,他会过得更为舒爽。
只可惜,做为夏部落的首领,夏部落有任何事情都要来问他,从而打扰他侍奉他家宝宝,这让他分外烦躁。
他余生的梦想就是跟着宝宝,其余的什么也不想管。
夏部落!见鬼去得了。
终于,在坎又一次前来时,他怒了。
扯上一只会骑马的雄兽载着他,风风火火的回了夏部落。
把要处理和安排的事情都弄完以后,他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广场之上,开了个全体大会。
“从今天起,我把夏部落首领的位置交给宝宝。以后,部落里所有的事物全部都由宝宝全权处理。你们要象对待我一样对待宝宝,遵守她的规矩。若是有谁犯了宝宝的规矩,生死皆由宝宝处置。”
众人绝想不到,他家首领在夏部落里留了几天,不仅容光焕发,回来还颁布了如此一条令人匪夷所思的政令。
部落成员不禁全体石化,思维全在懵逼当中。
“那你呢?”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全部落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禹摸着下巴,笑得春情荡漾,“我嘛,做他的贴身近侍就好。”
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