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谈话没有结果是不可能结束的,不如直白点问着,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禹黑着脸,咬着牙,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俩,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听得二人心脏差点停摆。
咋想的就说得了,再把我们吓死,家里的母兽和崽可咋整。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担心哪天宝宝再和谁举行婚礼怎么办?”
禹问的一脸平淡,听着的二人却惊悚了。
宝和别的雄兽举行婚礼,怎么可能?
“禹,你别吓我了,宝怎么会和别的雄兽举行婚礼呢?”
禹压低声音怒吼“她也没和我举行。”
藏在暗处听壁角的元夕却明白了。
野男人这是因为没和自己举行婚礼而没有安全感了。
事实确实如此,自打子暄和他说过婚礼在后世当中的重要作用后,他就一直想和元夕举办一场婚礼。
可他是雄兽,又弄不明白元夕的心思,不敢随便乱动作。再说,宝宝现在是两个部落的首领了,他个一无所有的雄兽没什么底气。
所以,他才会在实在憋不住了,挑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和从前的两个手下进行深入会晤。
元夕转身悄悄的跑走了。
禹和志登商量半宿也没整出个名目来,心情更加郁闷。一时间怨气冲天,恨自己怎么就没培养出卓那样贴心的人来。
回到木屋,空荡荡的床让他更加郁闷。
恢复首领权威的宝宝一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让他更加的担心,也更加没有安全感。
他觉得,举行婚礼把她绑在身边的事情势在必行。
直到他的意识模糊,已经要睡着的时候,元夕才回来。
她脱下衣服就钻进兽皮,贴着他的身体扭动。
夜里风凉,她细腻的肌肤多了丝爽滑,乍一接触,居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她回来得晚,让他独自入眠,他是有点不虞的。但是,身上贴着的人儿香软柔滑,心里的火窜得太高,想生气也没机会,于是甚没骨气的伸出大手把人给揽住了。
一个半抱琵琶犹遮面,一个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矛盾的夜晚却火辣异常。
第二天刚起床,禹便觉得部落有些不对劲儿,似乎到处都喜洋洋的,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很暧昧,意味不明的。
元夕对此含笑不语。
禹顶着一头雾水吃过食物,被东拉着出去遛马。
尽管禹并不愿意,百般推托,奈何东的执拗闻名全部落,无人能出其左右,禹的挣扎最后仍以败北收场,被东强行带走了。
直到胯下骏马跑出部落,禹还在纠结部落里的喜气打哪儿来。
难不成元夕又给人做媒了?
想到部落里年长的也好、年少的也好,但凡适龄的,差不多都配了母兽了。
只有他,不明不白的每天睡在首领床上,啥保障也没有。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闹心,直接把马遛得走了弯路。
遛马不是单纯的你骑一匹,我骑一匹在草原上驰骋,而是带着部落的马群一起出去。
他们的马虽然驯得差不多,但野性未完全拔除,几天见不着草原就都蔫蔫儿的,所以元夕才规定隔个四五天就要出去放一放。
禹看着漫布原野的马匹,心不在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想回去看看。却被马群牵累着,走不开,心情越发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