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闲钱买那么大一块地呢。
“是啊,足足卖了五十两银子,五十两啊,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那巴老头果然是骗人的,还说只值当三十两,还好我聪明,特意跑到城里面去问,这才换了五十两,诶呀,真没想到这么个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值这么多银子,果然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钱多得没地方花。”
“五十两?!”南巧儿瞬间瞪大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是啊,今日买了块地,多亏你娘我嘴皮子厉害,磨了那人许久,终于又减下来三两银子,现在咱家还有余银十二两。”李秀玉笑得一脸满足。
“爹娘,你们怎么能将玉佩给卖了呢,那是三爷送给小禹的,那是他的东西,你们怎么不经过他同意就将它给卖掉呢,况且,那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怎么五十两就给卖了呢!”南巧儿只觉得头大不已,无力的叹了口气,为玉佩感到惋惜。
“怎么就不能卖了,那玩意儿留着做什么,你弟弟这么小,留着给他玩,倒不如卖了,换点银子贴补家用,怎么就不对了,你这丫头真是,在城里待久了,都不知道家里情况有多苦难了是吧......”南重山横眉冷对,没好气地训斥。
“等等,等等。”李秀玉连忙打断南重山的话,腾地一下站起来,深深拧着眉看向南巧儿,“巧儿你方才说什么,什么只卖了五十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重山一回想,也察觉到一点不对劲,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
南巧儿烦躁的将筷子放下,抬头看向两人,一字一顿的解释,“爹,娘,三爷给的那块玉佩,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价格多少,但我多年在国公府做活,见过不少珍贵的物件,依我看,那块玉佩,最少,也得有两百两,这已经是我按照最低的标准来估计的了。”
“什么!?”南重山也噌的一下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你说多少?再说一遍?”
“两百两,只少不多。”她再次重复。
李秀玉被惊得差点晕过去,“两百两,两百两,我们被骗了,居然五十两就给卖了,老头子,你说我们真要有了两百两,那还用买地种棉花吗,直接请个丫鬟到屋里伺候,往后日子就能享享清福了,哪里还用去田间做活!真是造孽啊!白白损失那么多银子!”
南重山也是捶胸顿首,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哪里识货,哪里知道那玉佩这么值钱,那当铺老板真是黑心!利欲熏心,就不怕天打雷劈吗!还有巧儿你也是,既然早知道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值这么多银子,你为何不早说?”
南巧儿表情颇为无奈,“爹,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将这玉佩给卖了。”
李秀玉心里也有些怨气,“你这臭丫头,就是故意气我和你爹,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我们将玉佩卖掉后再说,现在告诉我们这玉佩真正值当多少又有什么用呢,左右这玉佩已经售出,钱也定是要不回来了,你这还不如不说呢。”
“我......”南巧儿低下头,得了,被爹娘训斥是她活该,谁叫她要多嘴,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她就受着吧。
南瑾禹边吃着饭,边看着爹娘和姐姐谈论着什么,但似乎三人说的话渐渐不对头起来,隐隐有要吵起来的趋势。
而且这矛头似乎正指向姐姐,南瑾禹护姐心切,将筷子往桌子上用力一撂,站起身来,板着脸看向二老,“爹娘,不许你们骂姐姐!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们不能对她好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