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春恰好在门口,听见叫唤声,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那名女大夫再次被请了回来,她将上午南巧儿不愿意配合医治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赵吟川听,由于心中余怒未消失语气中难免带了些指责的意味。
“这位南姑娘呀,真的是倔得很,我好说歹说劝她配合,她偏是不听,还给我摆脸色,我行医这么久,还从未见过需要大夫哄着给医治的,哪个不是对大夫毕恭毕敬......”
“行了!”赵吟川不耐的打断那女大夫的絮絮叨叨,鹰眸冷冷扫了过去,“赶紧看看她怎么样了,要是有个什么好歹,爷绝不轻饶了你。”
女大夫还未说完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心中有些委屈,又有些恼怒。
她由什么错,作为城里唯一的一名女大夫,不管是同行,还是其他病人,都是对她恭恭敬敬的。
今早却碰到这么个任性的姑娘,她没过多计较,这三爷却不分青红皂白怪罪在她身上。
她又有什么错,难道那小姑娘不让她医治,还是她的错不成?
她真想当即掉头离开,但对上赵吟川那么一双如同淬了冰似的眼神,她毫无疑问地被摄住了。
女大夫强忍着心中的不满,上前去替南巧儿把脉。
“三爷,要不您先出去?我现在要给这位姑娘检查的地方较为私密,您在这看着,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用,爷就在这看着,你做你的便是。”赵吟川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不过还是挪开了视线,背对着坐在了屋中央的椅子上。
女大夫也不再纠结,伸手便去扒下南巧儿的衣裙,动作显然有些粗鲁,带着恶意性的报复。
昏迷中的女孩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即便声音不大,坐在不远处的赵吟川还是听见了这声音。
他反过头去,冷冽的目光直直朝女大夫射去,就像一支划破空气的利箭。
女大夫本就有些心虚,恰好对上了这目光,吓得手一个哆嗦,微长的指甲在南巧儿腿上划过一道长痕。
赵吟川危险的眯了眯双眸,起身走了过来,身上夹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
女大夫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开始磕头求饶,“三爷饶命,民妇不是有意的,三爷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替这位姑娘诊治的。”
赵吟川一脚踹在了女大夫的肩膀上,沉声警告,“若不是现在还有用的上你的地方,你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还不快看看她伤的怎么样!”
“是是是,民妇这就为姑娘看伤。”女大夫哆嗦着又磕了两下头,这才爬到床边,低头去检查南巧儿伤势。
赵吟川余光触及到那片白腻,没心跳了两下,喉头一紧,下腹也不由得蹿上两股莫名的火来。
脑中竟开始回忆着昨日与南巧儿在这张床榻上发生的一切,越是回想,他心跳的越快。
“回禀三爷,这位姑娘那处......有些撕裂,现下已经异常红肿,由此才会身体发热,虚弱晕倒。”女大夫这回态度倒是变好了些,语气也是恭恭敬敬的。
赵吟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不自在地问道,“那依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仔细辨别,其实可以发现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