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唯从暗处走了出来轻轻唤了声,“爷。”
他用佩剑杵在地上,有些站立不稳,看起来伤得不轻。
“马唯,你怎么了?”南巧儿担心的问道。
“不用管他,我们走。”赵吟川冷哼一声,将南巧儿背了起来,快步离去。
马唯苦笑,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史砚擎。
思索了会儿,他将史砚擎从地上拖起来,艰难的扛在肩上,迈着沉重的步子跟了上去。
这边帐篷篝火旁的众人见自家主子与南巧儿迟迟不归,皆了然的哄笑起来。
八成是在哪个角落风流快活呢。
惹得众人羡慕又向往,荤段子一个接一个个出。
待一个多时过去了,两人还未回来,他们终于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皆火急火燎地出动去寻找。
“不好!这里有人来过,还有拖走的痕迹!”
.......
马唯在路边制作了一个简单的木板,将昏迷中的史砚擎放在上面拖着走。
他本身就受了重伤,强撑着跟在赵吟川后面来到了者,如今还要拖着这么大个子男人。
马唯气喘吁吁,浑身脱力,脚上仿佛绑了千斤重的东西,走半步都艰难。
只听咔嚓一声,木板被路边一块石头给咯住,史砚擎也从木板上摔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醒来的预兆。
马唯浑身冷汗津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赵吟川却如天神降临般的,带着人马从前方骑马而来。
躺着地上的高大男人动了动身子,似乎要爬起来,赵吟川双眸微眯,飞身下马,跃到他身前,又是一脚踹了下去。
史砚擎低声咒骂了句,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其他人立马上前,将史砚擎装进一个大麻袋,一群人连夜赶路,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赶路一连好几日,南巧儿都未曾见到过赵吟川,想去解释,他却丝毫不给机会。
哪怕是大家伙儿停下休息时,赵吟川都是独自坐在一个地方,十米开外便有人守着,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惜阳坐在树下,大口大口的咬着一大块烧饼,不时往一旁唉声叹气的南巧儿瞥上几眼。
“这回尝到后悔的滋味了吧,以前三爷对你那么好,你就是看不见,你自己说说,我都劝你多少次了,不是活该是什么。”
南巧儿皱着眉头,扬着下巴看向远处那道挺拔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
“好了,既然三爷不想见你,你就主动上前好了,就像你以前一样。你不待见他,他还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凑上前来,哄着你,宠着你,惯着你。”
“我看啊,你要是真想求得三爷的原谅,那就必须拿出诚意来,他那么喜欢你,你随便哄哄不就好了。”
南巧儿满脸愁云,“我就算是想服软,说说好话,也得他愿意见我呀,可你看看,我现在连他的十米内进不去......”
“那倒也是。”惜阳将最后一口咽了下去,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起来。
蓦地,她一拍自己的大腿,神情激动,“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南巧儿顿时双眼放光,凑了过去。
惜阳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