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大庄家笑着说:“本是担心陪不好姑娘,既然姑娘这样有兴致,那在下就舍命陪君子吧。”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青萝暗自嘟囔说。
大庄家心里气的不行,只能装作没有听见说:“不过这赌博就要有筹码,姑娘有筹码吗?”
“筹码?”青萝想了想说:“没有筹码,我把自己当筹码吧,你要是赢了我当你打手!”
李昀立刻咳了一声,瞪了她一眼。
大庄家掩饰尴尬说:“姑娘真是喜欢开玩笑,在下赌场里也不需要打手,大家都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是么?”青萝有些无辜地指着大厅方向说:“我看你那里站着一堆打手呢?”
李昀听不下去了,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放在青萝手边说:“玩这个吧。”
“这么多?”青萝也不客气地对大庄家说:“我有银子了。”
“那就又在下做庄,我掷骰子姑娘猜大小,猜中了你赢,猜错了在下赢。”大庄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小心翼翼地,只是感觉眼前的少女是个非常不稳定因素,惹怒了会很麻烦。
“好,你来吧。”青萝随手拍了一张银票在赌桌上面。
大庄家拿起骰盅用力地晃了两圈之后,放在桌面说:“姑娘请下注。”
“我赌大。”
骰盅打开,六点,小。
“哎呀。”青萝懊恼地叫了一声,然后将银票给了大庄家。
“这回我赌小。”
大庄家还未摇骰子,听见青萝下注也只是讪讪地笑了两声,最后开了大。
“又输了。”
一千两又没了。
接下来就是一直在输,厚厚一沓银票最后不剩几张了。
沈逢春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对青萝说:“我来吧,照你这么玩下去,很快就要输没了。”
青萝只能遗憾地退到一边。
大庄家方才少说赢了两万两,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对沈逢春说:“不知姑娘想怎么玩?”
沈逢春看了看手里没剩几张的银票说:“那就玩牌九吧。”
大庄家看管赌场这么多年,看得出来眼前的姑娘才是经常来赌场的赌徒。
大庄家将牌码好,然后从中拿了一副给沈逢春。
“等下,我要你那副。”
大庄家脸色有些僵硬,尴尬地说:“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你是庄家又是你打的骰子,我换副牌都不行?”沈逢春挑眉问说。
大庄家感觉这姑娘也不如方才那个好对付,于是只能将牌格沈逢春做了交换。
沈逢春将牌翻开说道:“杂六宝,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