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歌连一个目光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说到。
“你在家里头反省的也差不多了,早些搬回福利吧,毕竟如今你已经嫁了人总是待在家里,算是个什么样子,你房间里的东西我都没让人登,若是没什么事儿,今日便搬过去,晚上的时候我就瞧这王爷心情好,让他去你那坐坐。”
“是,多谢姐姐。”
等到宋莺歌走了,宋如雪才露出自己那份不甘心的模样来,但是如今这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现在的宋如雪也就只能够忍受着这一切,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才放下那张虚伪的嘴脸,耍起了自己的脾气。
看着被自己藏起来的宋莺歌的画像,他恶狠狠的拿着自己手里的针插了上去。
“贱人,要不是你处处都压我一头,这些日子以来,我在王府里又怎么可能根本就入不了王爷的眼就怪你,贱人。”
从前在府里的时候,宋如雪确实事事都依靠着宋莺歌,她总是想着自己的姐姐,是绝对不会亏待于她,但是现在瞧着不过是那时自己没有成为绊脚石罢了。
如今自己不过是按照他的心意一起陪她,嫁入了这王府,成为了她博宠的手段罢了,却也仍旧要背负着被她针对的样子。
她如此低贱的一个命,就算是真的想要为自己活上一次,却也仍旧不知道该怎么活,才能够真正的让自己摆脱掉被人掌控的命运。
不争气的泪水从自己的眼眶中流下。
她痛恨着自己的懦弱和卑微,但却也不知自己还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将这一切挽回。
晚上的时候。
王爷自然不会如宋莺歌那般所说会来他的房中。
甚至夜致远就连宋莺歌都没有去见,只是一味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这段时间小皇上不愿意理朝政的心思越来越重,但是他却把这些所有事情全都交于了他那个皇叔处理,反而自己这个皇兄显得格外的多余。
就连太后也一改之前与夜承煜两个人争锋相对的脾气,更是将所有事情全都挤压在夜承煜的身上。
夜承煜帮忙选礼部尚书的这件事情,虽然还未结束,但不多已经内定了中大人,而中大人又是那副刚正不阿的样子,想来这件事自己应该没有什么能改变的机会了。
这一整个政务上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够脑袋疼的了,自然也不愿意再步入自己的后院,听着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去烦闹。
宋如雪从早等到晚仍旧没有等来男人的身影,虽然她早就已经不被这个男人有任何希望,但是瞧着每日都是独守空阁,他自己心里自然也不舒坦。
白日里很蔫儿的坐在那里朝着外面的风景。
如今最好的消息便是,即使夜致远知道她回了王府,却也没有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