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且先不说,我与荣王两个人之间的旧事谁都知道,不过是如今没人在表面上敢说罢了,但是如今在这儿,不过是我们五个人,我便明说,我与荣王之间的关系,我能够亲口去教你如何争他的恩宠吗?”
这话一说出口,宋云泠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夜承煜身体有些僵硬。
但是话糙理不糙,到底是这个理,宋云泠和夜致远两个人之前一直纠缠不清,就算是嫁进了祁王府,也一直都是那副模样,所以自然说的话也在理。
宋莺歌还想说什么,但是突然之间被小皇帝打断了。
“今日是家宴,所以虽然家宴上无论说什么都不过是一家人在开玩笑,我再问一遍,你腹中胎儿,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宋莺歌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如今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也没有什么可改变的余地。
见他如此反应,皇上也知道了其中真正的真相。
“罢了,后宫女子也经常会以假孕而争宠。所以今日我就不怎么尽想这些,不过宋莺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品德不行,你便好好的禁足反省吧。”
宋云泠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出了皇上为了顾及皇家的颜面,肯定会大肆责骂,宋莺歌却不曾想就这般几句话就将她的罪名说完了?
“而且,皇婶的为人,我是清清楚楚知道的,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希望不要在外头再听一遍,宋莺歌,你要知道,你自己的出身本来就配不上荣王,今日之事,我权当是这大殿之上,你偶感身体不适,随即柚子落胎而亡,让人转生你回府多养养,往后就不必再四处走动,更不必再与祁王府有任何来往。”
皇上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摆了摆手,让自己身旁的人把宋莺歌带回了荣王府。
皇上这句话不过是告诉宋莺歌以后,他并不想在这任何场合里再见到宋莺歌,更是直接把宋莺歌打入了以王府为禁闭室的冷宫。
宋莺歌没有求饶更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话,或许自己能得到的便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夜致远自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宋莺歌而如此丢脸。
皇上也没有去开解夜致远,反而是对夜承煜和宋云泠说。
“今日这件事情让黄叔看了笑话,一切事情我心里都有数,自然不会怪罪无辜的人,只是,你与皇兄两个人的关系终究还是要处理干净,毕竟如今你已经是皇叔的人了,总不能够让外头的人总觉得皇叔的头顶上有些不干净?”
宋云泠点了点头。
随后皇帝又跟夜承煜说。
“其实这件事情确实有些对不住皇婶,但是,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宋莺歌的行为虽然有些过激,但是也是和皇婶多年积怨而来,还希望皇婶和皇叔,别太计较一个女人的无心之失。”
看来皇上这不过是在获悉尼,他既不想让自己的皇兄受委屈,更不想让皇叔因此而嫉恨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