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他便直接询问,“别的我也懒得与你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宋莺歌的这一胎如何?”
大夫的心里明镜的,宋莺歌这一胎从始至终都不过是泡影,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坏之分,于是他便说了许多好话,夸赞宋莺歌的身体,很是康健等等。
而轮到太医时,便说了许多宋莺歌身子不适,更是不适宜怀孕等等的话语。
两个人一优一差,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就在这个时候,宋云泠却拿了些药物放在了两大夫的面前。
“不如两位大夫,瞧瞧这是什么药?”
两个大夫望闻问切,两个人都闻得出那是急于求子的药。
“回陛下,是坐胎药。”
坐胎?
宋莺歌有孕已有八个月,怎么可能会吃这种药物?
“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求子的药物,怎么可能是一个已经怀孕八个月的孕妇所食药物。
难不成这个孩子早就已经没了,而为了能够不因这个孩子而失去恩宠,宋莺歌才会一时想不开,想要再度求子。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一直照顾宋莺歌身孕的大夫身上。
如果说他这个时候提及宋莺歌,从始至终都没有孩子而堕胎药就是为了能让她快速有一个孩子,那么他便是欺君之罪。
最后大夫也没有办法,只能够送着他们的言语说并且补充到。
“王妃的身子一向不好,为了怀这个孩子吃了不少的苦,但没有缘分的事就是留不住,这个孩子在五月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腹部流血的状态,王妃不肯放弃,我便为他医治,做肽药虽然是求子,也可以抱子,可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五月已经出血,看来宋莺歌在这个孩子身上也是费尽了心思,不然她绝不可能留到八月。
“既然宋莺歌的身子已经早就这般严重了,为什么你们不提前说?反而你和宋莺歌两个人一起在我们这些人耍的团团转!”
大夫不过是听从自己的主人,如今被人质问,已不知该作何解释。
太后看着这次事情发酵的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便站出来说。
“行了,有些事情都已经摆在明面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想来大家都已经心中有数,既如此,便各自散了别再议论这件事,你们该讨论朝堂上的事情就讨论,不要再想着这些后院里头女人之间的争斗。”
虽不知为何,这样一个简单的事情就会被他们调到朝堂之上,太后也极力尽全力的去阻止这件事。
那个大臣看着如今的局面对自己不利,虽是拿了钱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太后见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并直接回了自己的住处,并且让夜致远下了床之后去找她一次。
夜致远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要被太后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