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曾好好归管,惹了皇叔生气,在这给皇叔赔了不是,只是不知道她是否…”
“发现的及时,自然是无恙,可…这一次是没什么事,可下一次呢?”
夜承煜的质问,自然是让夜致远,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宋莺歌的事我自己已经做了处置,便不会再计较,还有一件事,也是小皇帝一直都担心的事儿,今日我便一并与你说了。”
“您说。”
毕竟是身份压在你那儿,就算是平日里他再不得收敛,但今日夜承煜带了这么多士兵出现在他的王府里,他也不敢造次。
“最近外头一直都不太平,边疆的守军陆陆续续抓到了几个和北戎来往甚密的商家,虽然都没查到些什么,但是却也能够知道北戎野心勃勃,便也多想说一句,有些事不该做别做,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多谢皇叔劝告,我还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自然是绝对不会,真的与他国联盟。”
“最好没有,但是有,也早些断,这从头到尾这么多年,凡是背弃自己国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虽然你我二人这些年来争端不断,我却也不想让你最后连个葬身之处都没有。”
“那是自然多谢皇叔指点。”
夜承煜不过是最近彻底的将夜致远手底下的人全都代替了,也自是知道夜致远这些时日都在边疆谋划着一些什么。
虽然夜承煜之前也一直知晓夜致远动的那些小手段,不过,他一直以为夜致远就算是如何沉迷于权势之争,但却也知家国之仇。
但现在看来,夜致远不过是个想要得得王位的人,甚至不惜与自己的仇人相同谋士。
“与虎谋皮,终将会失去一切,你这些年,我也看在眼中,我若是你,便好好的一步一个脚印,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大家都是为了这朝堂好,为了小皇帝好,自然不必一直都争端不断。
夜致远点了点头。
瞧着他一身酒气,又是这份邋遢的模样,夜承煜最后又唠叨了一句。
“好歹也是个王爷,就算是因为最近的事情不得意,整日里待在王府,也该注意一些。”
说完这话,夜承煜便站起了身,从夜致远擦肩而过的瞬间,夜承煜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一般。
“对了,我听说那些商户,手里拿着的通关铭牌,好像都是一处的,这通关铭牌,不过只有那几个大人手里头有,也不知道,是谁在边疆安插的人。”
“是吗?那倒是挺巧,不过即使没有查出些什么,也不能够说他们与敌国勾结,但是如皇叔所说,那边还是小心谨慎些,做事妥当些。”
“那是自然…还有一事,太后那边虽然还是计较着之前宋莺歌假孕一事,但是太后寒心的是,这从始至终你从未站出来说什么话,觉得你并非是个堪当大任之人,如今你既是想重新在太后面前站稳脚跟,并好好想想如何能够向她证明你的价值。”
无论是人还是棋子,既然想要让对方给予你利益,那么自然是要先证明你是个有用的东西。
夜致远点了点头,夜承煜心满意足的离开。
他可是把自己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全都说给了夜致远听,想来夜致远也应该有所行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