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叫自己,嬷嬷连忙走了过来,拿过茶碗细细闻了一遍。
“这就是太后平日里喜欢喝的茶,太后是觉得味道怪吗?那奴婢这就下去换一杯。”
“嗯。”
童嬷嬷连忙把茶水拿了下去,叫人又换了壶新茶上来。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和你长姐二人之间有些许误会,不知道,可解释清楚了?”
“我和长姐,自幼感情就有些不好,有时在一些事情上确实有分歧,不过不过是宋如雪家之间的吵闹,自然不会闹得有多大发,而且如今我们都已经成为他人之妇,自然都会懂得分寸。”
“懂得分寸?”
太后打眼瞧了她一眼。
“王妃的懂得分寸就是差一点害的祁王妃此生再无子嗣之缘吗?”
“不…不是这样的。”
宋莺歌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直接置口否认。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药方是会致人不孕的,只是我当时喝了那药,觉得身体很好,所以便推荐了给了姐姐,而且姐姐当时也有些焦虑,因着与王爷成婚多日却肚子一直都没动静,心痒难耐,所以我便推荐了药方给姐姐,确实不知那药方会给姐姐带来如此厄运…”
“我见过你嘴里的那位姐姐,也自是从别的道上听过你这个姐姐的性格,我自是知道祁王是如何把他的心头之好捧在手心,更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焦虑绝非是因为孩子,你还要在我面前撒谎吗?”
宋莺歌确实没有想过,太后既然早就已经知晓这其中的点点滴滴。
“我确实不怎么管这朝中之事,也确实不愿意与你们这些年轻人来往,不过是觉得我如今上了年纪与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不同,但却不代表着我不知道什么是好坏?”
太后拿过刚刚上好了的茶,只是先掀了盖闻了闻,之后又扔回了桌上。
“今日的茶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此重的涩味,你们是闻不到?”
直至这个时候嬷嬷才反应过来,他后世把这茬当做了宋莺歌一样嫌弃。
而宋莺歌却觉得自己已经遭受到了这件事情的反噬,他们就不应该再以此事而评论自己。
“不管这个药方是否我之前,但它毕竟是经过我手,所以姐姐的身体受害确实有我的缘故,可是我也因此被王爷恶生生的灌了一整碗红花,为什么就没有人为我说一句,以后不能够怀孕,不能够生子的,可是我啊!”
宋莺歌也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当时被人灌了药,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却仍旧能够感知到自己被人随意扔在床榻上时的那般疼痛。
在每次深夜之时,腹部的疼痛让她想要去死。
可他的丈夫他所有亲近的人没有任何一句安慰,反而是觉得这件事情是因为UK有错在先。
“说不是你先挑起的事情,你又如何能够得到如此大的报复?夜承煜的所作所为虽是有些过分,但却是实在,你若再不会好好收敛,那我便要为这荣王府重新拾一位宋云泠人!”
太后也不想把这所有的罪名全都收割干净,所以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提点宋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