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诗提出自己的看法:“皇后娘娘依奴婢之见内傅过于天真未必是好事容易被恶人加害。”
赵笑宝惊吓道:“谁要害我?”
独孤般若宽严相彰地说:“内傅莫要紧张,春诗的意思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内傅定是没有经过朝廷中的尔虞我诈所以想法要单纯些,”
赵笑宝悄悄自语道:“尔虞我诈我也经历过不过和古代宫廷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了。”
独孤般若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传召了太医,独孤般若的另外一位近身侍女道:“皇后娘娘需要静心休养二位女官请先回女官衙署吧。”
宫廷大监和赵笑宝就这样告退了。
宇文毓听说了般若不舒服就匆忙从永昌宫赶去了凤仪宫,宇文毓关切地问般若:“般若你怎么样?”
成御医观察了独孤般若的气色结合了脉象说:“皇后殿下您最近是否运动过量。”
独孤般若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在怀这个小家伙之前本宫每天都骑马半个时辰,自从怀了他都许久未骑马了,就是在宫院中走了走偶然踢个毽子而已。”’
成御医医者仁心地说:“皇后殿下您太好动了,您在孕期如此好动对胎儿和您自己都不利的。”
独孤般若任性地说:“让我像徐贵妃那样在宫里面看书然后听宫女抚琴我可做不到。”
宇文毓劝慰道:“般若您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要晓得您肚子里面怀得可是我们大周未来的储君呢?”
独孤般若倔强地说:“这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您就确定我的孩子一定能做储君呢?”
宇文毓搂着独孤般若说:“般若您是我最为敬爱的女人我希望把皇位传给我们的孩子如果您生的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我就让她做大周最尊贵的公主河南公主。给她一个最尊贵的封号”
独孤般若执着地说:“我呀可不觉得我的儿子就一定能做储君我看应该等他出生了以后考核他的才干再确定,还有如果她是个姑娘我只能希望她幸福快乐不希望她远嫁他国做政治联姻的筹码。”
宇文毓脸贴着独孤般若说:“般若你想得真久远。”
独孤般若对宇文毓提出批评:“陛下我问你为何让筱蝶做内傅这个以前从未有过的官职,通常博士,女太傅都是从朝廷官员的家眷中选择才华横溢的女子负责教导宫女和嫔妃,这个筱蝶并不擅长弓马骑射也不懂军政大事如何当得起内傅?”
春诗补充附和地说:“而且不擅长饮酒应酬如何做得六品女官?”
宇文毓看着春诗问:“但是寡人又不能诏令夕改嗯,春诗我们大周的女官需要饮酒应酬吗?”
春诗解释道:“是的我们如果设宴招待他国使者或番邦宗族的话女官是需要和使者们举杯共饮的。”
独孤般若思考了下说:“那么我们安排内傅去尚宫六局当中的一个部门让她学习宫廷技艺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做女官又不扫陛下颜面了。”
宇文毓觉得应该找赵笑宝谈谈于是做了这个决定:“内侍传内傅永昌宫见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