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观众席上宇文护和宇文直磕着瓜子,宇文护问道:“豆罗突,你觉得这场球谁赢呀?”宇文直说:“萨保哥哥他们谁赢都和我没关系,因为这六百钱黄金都吧归我呀。”宇文护道:“你呀就是个小财迷。”宇文直道:“萨保哥哥这活着不就是图了钱,权,色吗?要不然干哈呀?这什么贤德什么清廉都是幌子咱们就要这大房子,沉甸甸的金银珠宝还有睡着舒服的美女。”宇文护:“那你现在的房子住的还满意?”宇文直:“还凑合就是不够大我和我爱妃是够了可是来年要是再养几个就不够了。”元淑贤:“你才14岁你打算养几个呀?”宇文直见姮儿在身边就害臊地说:“堂嫂,说笑了我才和姮儿成亲怎么就纳妾了?”宇文护对姮儿说:“姮儿呀不如你为筱蝶呐喊助威一下我这个堂兄就送份大礼给你们如何呢?”姮儿:“堂兄我什么都吧缺就别费那劲儿呢。”宇文直看向母亲叱奴太妃道:“不如我给四哥呐喊一下吧,四哥加油好样的你这一局准能进球。”宇文邕对筱蝶道:“我这局定能赢了你。”筱蝶:“比赛还剩半个时辰输赢未定。”筱蝶用脚后跟把球传给了何刚长孙隆解说道:“好现在曲下豆卢队由何刚带球进入鲁国公队的领域,那齐云四将能否成功地把何刚拦截下来呢?齐云四将当中的史赖得开始倒地铲球,可是何刚越过了史赖得何刚好像准备射门,比赛氛围紧张了起来,豆卢鲜宁为了防止何刚的球被抢走紧随其左侧,刘动也跟着。鲁国公队的叱奴东白已经在球门边徘徊准备接球了。”何刚知道乱射门会浪费得来不易的机会于是他把球传给了豆卢鲜宁,豆卢鲜宁头球射门但是球被叱奴东白给接住了。曲下豆卢队喊暂停所有人下去喝了水,赵笑宝感觉到有些累和手臂的酸痛,赵笑宝:“不行现在不是痛的时候,宋雅你拿块冰给我镇痛。”宋雅:“不行,我们不能为了赢得比赛而伤害了身体,我们得留着自己的健康,球输了大不了赔点钱,可是你的手臂要是因此受伤了可难恢复。不可因小失大。”安宝宝:“内傅您是不是感觉到疼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红花油你倒是可使用一下。”赵笑宝接过了安宝宝的红花油擦在手臂上,啊火辣的感觉,安宝宝:“我阿耶年轻的时候练习蹴鞠他也时常感觉到手臂,肩膀,还有腿部的疼痛所以这红花油我都是随时备着的这会儿有点辣的感觉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小休之后比赛继续进行,裁判把球给了鲁国公队现在由尉迟博带球,刘动和尉迟博较量着,刘动对尉迟博说了句看你右边,尉迟博把头往右一转,刘动把球给截胡了。不过刘动的射门依然被叱奴东北白给扑了。筱蝶对全体队员说:“不要紧咱们还有时间,只要比赛没有结束胜负就未定。”澹台务观道:“刚才我没有出力现在我要让你晓得谁是黄金球员你们这群贱民的后代哪怕再训练一年你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澹台务观绕过几位曲下豆卢队的防守:“乡巴佬们让你们见识下长安澹台家的澹台氏黄金脚。”段凤翱和大野廖分别从左右两边赶来救场把澹台务观的球给栏了下来,大野廖道:“姓澹台的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乡巴佬我是东魏世族大野家的后人我是大野廖。”大野廖抬起右脚一计长传把球传给了筱蝶说:“球头看你了的。”筱蝶带球往前冲,宇文邕和令狐羽平一起防守着筱蝶。筱蝶没有射门的机会就在这时候修兰对筱蝶道:“球头我可以射门的。”筱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把球传给了修兰。
长孙隆解说道:“各位出乎人的意料的时刻来了曲下豆卢队的球头筱蝶把球传给了名不经传的修兰究竟修兰能否进球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出乎人意料修兰一计倒挂金钩把球射进了球门就在这时候下半场结束的啰声响起裁判贺兰翔宣布曲下豆卢队赢得此次比赛。比赛终于结束了在观众席上的曼陀终于站起来升了懒腰,
大藿对修兰说:“修兰你好棒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在蹴鞠场上赢了那些世族子弟。”
修兰对大藿说:“大藿其实我们只要刻苦训练团结一致把蹴鞠当作我们人生的梦想那么就可以赢得比赛呀。我们曲下豆卢社以后该有更多的挑战了。”
赵笑宝走过去对宇文邕说“鲁国公,比赛我们赢了希望你准时兑现你的彩头。”
澹台务观对大野廖的那句我是东魏世族感觉到纳闷为什么他会说出那样的话,于是他不服气地走到大野廖跟前问:“你小子是东魏世族那么为什么在曲下社踢球而不是在齐云社或京城其他有名的甲级球社?”
大野廖不服地看了看澹台务观道:“咋得啦,俺就是东魏大野家的后代俺喜欢曲下社就喜欢在曲下社踢球怎么了哦俺们曲下社和豆卢社现在合并了叫曲下豆卢社俺中意这个有人情味的球社。”
澹台务观:“曲下社豆卢社都是贱民平民你是世族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地方踢球?”
这话豆卢鲜宁不爱听于是操起拳头朝澹台务观打过去道:“老子就不是贱民,老子是豆卢家的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咱们就这场请了齐云社做援助比赛你们还输了,有能耐别瞧不起贱民,有能耐你去战场把伪齐和南陈打趴下呀。”
贺兰翔不得不叫人把他们拉开。赵笑宝见状对宇文毓行顿首礼道:“陛下暂且莫要怪罪,豆卢鲜宁,此事乃是澹台务观没事找事。”
宇文毓:“你先退下此事寡人来处理。”
赵笑宝很担心豆卢鲜宁会因为气愤会说错话得罪在场的达官贵人,谁知道豆卢鲜宁顿时理智起来也谦虚起来,他双手交叠对宇文毓行礼道:“草民豆卢鲜宁拜见陛下,草民并非贱籍而是中大夫豆卢意第五子,所以他方才说我们都是贱民让我觉得不悦耳。”
宇文毓:“那么你也不该动手打他。”
赵笑宝给豆卢鲜宁做了个耕田的手势,豆卢鲜宁说:“敢问陛下可知民以食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