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赵笑宝心中人最重要的是情义,亲情,爱情,友情哪怕是对别人的一句承诺都非常重要。
在现代社会她可以为了亲人放弃自己的足球梦想,虽然马洋教练说她是踢足球的好苗子但是因为她的爸爸不喜欢足球就放弃了这个梦想。在这里她把宇文护一家当作亲人所以她虽然在武成元年就爱慕宇文护却一直没说,直到天和七年宇文护被宇文邕诱杀这份感情才展示出来,爱情是一个人一生的执念,有人是细水长流的爱有的人是轰轰烈烈的爱。有的人则是爱跟恨交融,有的人则是身不由己,建德二年二月孔放的妻子杨志美去检举了孔放企图背叛周国投奔齐国,宇文邕派人杀了孔放,杨志美以为她可以被宇文邕纳入后宫封妃却没想到宇文邕只封她做了个一命芳官,她不信自己的耳朵她对传旨官争论道:“为什么陛下只封我做芳官?起码该是个才才人。”传旨官说:“这已经不低了,你看一般的罪官的妻子都是做奴婢的您看陛下认为您检举有功故给您一命芳官对你已经够客气了。”杨志美说:“可是琴师还是二命呢。”传旨官说:“是啊曹乐师是三命呢比您高两级。谁让曹乐师是逃难至此而您是出卖了自己的丈夫来的陛下说了您这样的只能玩玩不能视作枕边人。”杨志美悔不当初懊恼羞愧然后宫女对她说:“杨芳官请换上这件衣服去永昌宫谢恩吧去晚了陛下是要罚的。”
杨志美没去永昌宫谢恩而是在半路上藏了匕首,走进永昌宫,杨志美抽出匕首朝宇文邕刺去,宇文邕迅速夺过匕首说:“杨志美就凭你,也敢行刺寡人。”
杨志美生气地说:“我本来有家是个城主夫人可是我因为轻信你背叛了我的家,现在我家也没有了还沦落为一个待遇只有一命的芳官我就算死也不甘心让你玩弄。”
宇文邕把杨志美制服后说:“寡人只想让你替寡人监视孔放,没让你陷害孔放而你却因为自己的欲望背叛孔放,试问你这样的人寡人如何封你做妃或才人?想死可以不过寡人教你死得明白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杨志美趴在地上哭泣着说:“孔放是我对不起你,来生我补偿你。”然后杨志美指着宇文邕说:“宇文邕你对我言而无信,总有一天你会被和我一样姓杨的人杀死。”说着杨志美一刀结果了自己,宇文邕蹲下来反思了自己自语道:“我真的是言而无信吗?不,是她的欲望害了自己也害了孔放。”几个侍卫把杨志美的遗体拉走,宇文邕让他们把她和孔放一起葬了。这时候韦曜进宫求见,宇文邕不想见他就对齐宽说:“告诉韦曜寡人睡了。”齐宽对韦曜说:“韦大夫陛下他睡了。”韦曜对齐宽说:“麻烦再通报一下,我是受人之托今日我得见到陛下。”齐宽问:“那么你是受谁之托?”韦曜:“是德妃德妃在雅居被人砸了头所以托我见陛下。”齐宽如实容禀告后,宇文邕:“烦不烦呀那个女人天天惹事情管都管不住当寡人是什么有事就求寡人,一不开心就和寡人闹别扭上次是去陈国了这次又是被人砸了头啊砸了头这不是小事宣韦曜。”于是韦曜被宣进了永昌宫韦曜还未行礼,宇文邕就问:“韦曜你跟寡人说明白点是谁砸了德妃的脑袋德妃现在情况怎么样?”韦曜说:“情况不容乐观,这次砸的地方和上次被您误砸的地方是同一个地方很难痊愈砸伤她的人是市面上的混混他们在雅居用私钱她就和那帮混混起了冲突于是就被砸伤了脑袋。”
宇文邕说:“她又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吧。”
韦曜说:“不,这次不是管闲事,雅居是筱蝶开的餐馆在长安西街。”
宇文邕不悦地说:“用私钱还敢砸伤德妃叫司马消难进宫见我。”
齐宽说:“可是马上就是亥时了?”
宇文邕说:“亥时怎么了即使是子时寡人也要把司马消难找来问清楚。”
于是刚躺下睡觉的司马消难不得不从被窝里面穿上衣服戴上帽子进了宫去见宇文邕。
司马消难先行礼然后问宇文邕叫他来的用意,宇文邕问:“近日可有人在雅居使用私钱并且砸伤了人?”
司马消难惊讶地问:“陛下如何得知的这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臣还准备明天早上禀告呢。”
宇文邕说:“你逮捕了凶徒了吗?”
司马消难回答:“嗯歹徒有五个人都是男子。”
宇文邕严肃地说:“那么说长安就是一个庞大的私钱组织了你真的有认真做事吗?”
司马消难诚恐地说:“臣不敢懈怠一定加急调查。”
宇文邕说:“不如,明天把五名罪犯带到大殿来孤要亲政提问。”
司马消难说:“这大殿是上朝的地方审问犯人不妥吧。”
宇文邕说:“有何不可?我大周历来特例独行,前朝魏,南边的陈都是拿笏板上朝只有我大周不拿笏板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不同你啰嗦你明天照着做就是了时候不早了该睡觉睡觉。被几个小喽啰耽误了睡觉可不划算。”
于是司马消难回去睡觉了,次日狱卒把五个罪犯提出大牢的时候他们五个人还感觉得奇怪其中一个比较狂的叫王强王强说:“怎么是惧怕我们想放我们出去了?”
狱卒道:“你别白日做梦了这是陛下有令要去大殿。”
胆子小的李杰躲在一边哆嗦说:“我不去,去了大殿肯定要掉脑袋。”
司马消难走过去催促道:“磨蹭什么?再不走就打几鞭子这伙人真是麻烦。”
这五个罪犯被押去了大政殿,被侍卫们踢跪下来,李杰胆比较小问旁边的温毅成:“温毅成这是什么阵仗这些大官怎么都拿着鞭子是不是准备打我们呀?”温毅成说:“别自己吓自己,这是鲜卑人的风俗他们不拿笏板拿鞭子。”
内侍喊道:“肃静。”
宇文邕坐上大殿,问:“你们几个谁是头?”另外几个缩在一边只有王强在前面
宇文邕问:“你是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家住哪里?”王强虽然也怕死但是还是佯装不怕地说:“小民长安人士,住蓝田无业游民。”
宇文邕问:“家里面几口人靠什么为生?”
王强不耐烦地反问:“陛下您问我这么多干嘛?难道为这点事儿您还把我全家都逮捕起来一起坐牢。”
宇文邕:“你家里面人如果没有犯事自然不会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