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本宫应该没来迟吧,现在便开始吧。”临渊施施然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后才说了一句话。
但那肆意无比的姿态可是拉足了齐安帝和陶凡两人的仇恨。
“皇后!”齐安帝神色阴鸷,大声道。
“嗯?”多一个字都懒得和这种智障说。
陶凡委屈难过可怜巴巴梨花带雨的望着临渊,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一手拿着帕子轻轻擦拭自己的眼角。
似乎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被人看到,但那不止的眼泪表现出了她到底有多么的委屈,多么的难过。
委屈难过到过一会儿便把帕子打湿了,她哀声道:“是不是嫔妾做错了什么,嫔妾若是做错了什么事,劳请娘娘指点一二,嫔妾必定会改。但请娘娘不要如此折辱臣妾可否?嫔妾不在意娘娘的所作所为,但陛下……陛下和众姐妹是无辜的,不该因为嫔妾一人的过错而让娘娘迁怒,娘娘,嫔妾在这里给您赔罪,望娘娘饶恕嫔妾的罪过。”
这话说的可真是……
被代表了的妃嫔们一言不发,事实上她们一点都不觉得怎么了。
不就是等了一会儿吗?
她们等的心甘情愿。
相比起陶凡被晋升为妃,她们更愿意等,如果能直接等到皇后娘娘不来,这册封典礼直接被废就更好了。
临渊端起茶杯,随意啜了一口,是凉的,“换一杯。”
身边侯着的小夏从临渊手中接过杯子拿了下去,重新让伺候的人给她家娘娘沏了杯茶。
陶凡被忽视了个彻底……
人家直接懒得理会她的做戏。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显然不好受,陶凡气得胸脯起伏,脸上也憋出了红晕,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这时齐安帝发火了,他拿着茶杯就朝着地上狠狠砸了下去,茶杯被摔碎砸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令气氛猛然一僵。
但还没等他开口斥责临渊,小夏便已经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临渊的手里。
临渊接过茶饮了一口,温度刚好,然后才看向气急败坏的齐安帝,微微挑眉,桀骜之意立显。
像是在问:干嘛?
那眼神完完全全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一点都没把齐安帝放在眼里。
偏偏齐安帝现在不能和她撕破脸,不能直接杀了这个人,这个该死的女人。
陶凡眼泪这时候已经不流了,她神色凄婉到似乎难过的完全不能自已,连多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哀伤的埋进齐安帝的怀里,忍受着她的委屈。
任谁看,都是被正室欺负到连话都不敢说的纯洁白莲花模样,楚楚可怜,引人怜惜,至少对齐安帝无比管用。
他紧紧抱住陶凡,安慰她受伤的爱妃,在心里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总有一天,他要叶家所有人不得好死,包括这个屡次挑战他的权威的叶皇后。
两人郎情妾意,众妃嫔在一旁默默无语,她们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争宠或是因为家族,或是因为生存,或是因为自己。
但显然在场的这些妃嫔没有一个是因为齐安帝,就齐安帝这种模样这种人,如果他不是皇帝,谁会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