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检查官,你知道我是谁吗?快让我见检查官!”
一所监狱里,失去了霸道总裁气势的赫连龙傲穿着囚服正趴在铁栏杆上叫喊着。
身边听到他哀嚎的“室友”们眼神都是鄙夷不屑的意味。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抱着谁能把他捞出来的期望着呢啊!”一个手臂上满是刺青凶神恶煞的男人躺在木板上说了一句。
跟前明显是小弟的男人凑上前附和道:“恐怕还是看不清局势,都进了KN3监狱,怎么可能还有出去的机会,就算他爸是总统也一样。”
赫连龙傲不相信,自己堂堂一个霸道总裁,龙傲集团的掌权者就这样被弄到了监狱里面!
他可是总裁!
他是无所不能的!
为什么会到现在这种局面?
他没想过是自己的错,是自己行为放肆,草菅人命。
他只觉得全都是废物,手下的人全是废物,他都待在这里几天了还不把他救出去。
还有那平时对他卑躬屈膝的人,一年年的不知道从他那里搜刮了多少钱财,到了现在根本就派不上任何用处。
全他妈都是废物!
赫连龙傲气愤的捶了一把铁门,倒把自己弄疼了。
等待着赫连龙傲的是直到他死才会消亡的牢狱之灾,KN3从来都是只进不出,里面关押的都是死上成百上千次都不够的犯人。
前几天里还因为那么一点点的主角光环没有出事,但现在,赫连龙傲已经逃脱不了他的命运。
监狱里的犯人从来没有什么良知,赫连龙傲虽然是个男人,但他长的好看,对于这些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到过女人的犯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件“好事”!
当天晚上,赫连龙傲便被四五个男人围住,好好“享受”了一下。
他浑身遍布青紫的伤痕,下*体直接被弄烂了,鲜血淋漓,已经是丢了半条命。
而这样的日子,还在后头。
……
乔寻安站在三十三层高楼之上,手上端着酒杯看着下方那如蝼蚁一般大的车影。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只有站在高处才能让自己拥有选择的权利,才能为自己要求这个公平。”
乔寻安转过了身没有再看下方,在高处站久了就忘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认为自己是神,是无所不能的。
但没有人是全能的,最起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逃脱不了的事。
“公平本来就是相对的,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可惜不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有时候,公平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法律是他们维护自己的利器,不是保护下层人的‘公平’。”
乔寻安略带嘲讽道。
沙发上坐着的临渊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管在哪里都一样,只是因为社会发展程度文明程度而明显是否而已。
强者拥有更多的权利。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
而有些人他们自身不是强者,却蒙受了荫庇,也可以跟着享受这份特权。
所以赫连龙傲才可以这么不把任何人任何东西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想囚禁人就囚禁人,想杀人就杀人,想把哪家企业弄破产就弄破产。
只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否则的话,赫连龙傲这么一个人渣哪有什么本事。
“所以,强大自己永远都百利而无一害的。”
放下手中的平板,临渊看向乔寻安道:“而你现在,就在慢慢做到这一点。”
这六年多的时间,乔寻安把无衣带领上了高峰,任何人都不会磨灭她的贡献。
乔寻安带着嘲意的表情因为临渊这一句话就舒展开了,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您的夸奖是我的动力。”
乔寻安知道她还不够强大,因为眼前就有一个绝对的参照。
她的老板。
她时常觉得她的老板仿佛是深海或深渊,深到不见底,永远不知道底下有什么,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不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不知道还有什么她做不到的事情。
许多人都说是她把无衣带到了现在这样的地位,说没有她,无衣便不是今天的无衣,依靠无衣的董事长那什么都不干似乎什么都不会的样子可能很快就会败完了无衣。
但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或许做了一些事,她还不至于不承认自己的作用,但如果说是她把无衣带到现在的地位,乔寻安只有一个词:无稽之谈。
无衣在这些年里不是没有经历过毁灭性的打击。
全欧洲的奢侈品服装品牌联合起来抵制无衣。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而她在那时候根本就是无能为力,她解决不了,也不知道怎么摆脱那些个困局。
但老板做到了。
她解决不了难如登天的事,老板轻轻松松甚至都没有来公司在房间就解决了。
这些年来,越发接触到老板,就越发了解到她的强大。
乔寻安仰慕着临渊,崇拜着临渊,把临渊当做人生路上的目标。
或许她可能永远都达不到老板的万分之一,但梦想还是要有的不是。
……
“临,你有时间吗?”Don温柔平和的声音透过手机的电流传入人的耳膜。
是让那些个小姑娘声控们叫嚷着能让人怀孕的声音,只是现在,作为这道能让人怀孕的声音的接受者,临渊很是平静。
因为她自己的声音变丝毫不比Don差。
自从事情解决,临渊和乔寻安两人又在A国逛了许久,公司那边的事务落了不知道多少。
临渊这个无事一身轻的老板可以不管,但显然乔寻安不行。
等到秘书都打了几百个电话之后乔寻安终于回去了。
而临渊在逛了几天之后慢慢无聊了也跟着回了F国,等她刚睡醒,就接到了Don的电话。
“有时间。”刚睡醒的声音中那份清泠质感稍微消退了一点,带着几分慵懒惑人。
“临,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Don稍带着担忧道。
墨色的眼眸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带着一点水雾,像是清晨的山间,朦胧又透彻。
“是。”
“那好,你先睡一会儿,我待会过来找你。”Don说完这句话就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临渊的回答。
就算是说过了做朋友,但真正爱慕喜欢的人怎么可能当做朋友对待。
那魂牵梦萦,那情不自禁的担忧思念至少从来不会发生在朋友身上。
Don只能做到不过界,不乱序,不让他的心上人感到烦恼,但真正退出她的生活,让他不听不问显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