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种智障是沟通不了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脑子里面装的是水,他们脑子里面装的是屎,你说说,怎么沟通?】
【不要脸到了极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显然正常人都对徐龚的话嗤之以鼻。
在场的宾客更是以不可思议的视线看向洋洋得意的徐龚,温父温母面对这种人心底气愤非常,而阙父阙母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他们竟然把女儿教育成了这个样子!
是他们教育错了吗?
临渊笑了笑,丝毫不把徐龚放在眼里的样子让徐龚空前愤怒。
都现在还装,装什么装!
就是一个废物,长的好看怎么样?有钱有势又怎么样?
喜欢的女人还不是跟了他,爱他爱的死去活来!
临渊右手放在黑色的领带上,骨节分明好看到让人想要舔一舔的手指捏住领带一拉,动作狂放恣意,性感至极。
“我倒还不知道,这竟然是我的错了,看来我久不关注网络,现在的流行竟然是这种的吗?”
网络不背这个锅。
【公子,网络虽然智障奇葩多,流行也经常变,但绝对没有这样不要脸的智障!】
【就是!有时候这肮脏的网络三观真的就是这样,明明就是受害者,人们不去咒骂施害者,反倒对受害者进行二次伤害,认为是受害者的错,这就是受害者有罪论这种恶心的思想。】
【我公子没有任何错!】
徐龚一愣,根本接不上临渊的话,不过也还没等他说话,临渊就继续开口道:“既然两位这么两情相悦,郎情妾意,那我就不打扰了,要不然这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棒打鸳鸯呢。”
【公子说的对,这种智障就是天生一对。】
【智障配智障,贱人配贱人,谁都别来祸害别人。】
【野鸳鸯啊!】
徐龚和阙秋寒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原本他们还想着看温隐这样子是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们的。
两人没有动静,临渊缓缓一笑,公子雅韵,绝世无双,像极了那史书中笔下的风流雅致。
“怎么,还要我让人护送两人出去吗?”
徐龚和阙秋寒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温隐怎么就这么算了,但现在他还不是温隐对手,自然不能跟他硬碰硬。
徐龚拉着阙秋寒的手,道:“不用了。”
然后两人便走了,阙秋寒一句话都没有说,看都没有再看她的父母一眼。
恶心两人组走了,临渊看着众人最后说了一句话,神情漠然,语调冷寒。
“让大家看笑话了,从此之后,温隐和阙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劳烦大家做个见证。”
这话便是明晃晃的撕破脸皮了,众人也都有数。
温家这么大的豪门世家,在婚礼现场被新娘放鸽子,相当于一巴掌扇在人脸上。
就算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温隐和阙秋寒也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因为温家不会允许被人嘲笑第二次。
而阙父阙母脸色灰白,他们自然知道温隐的意思。
阙秋寒这么不把温家放在眼里,明晃晃打脸,结婚一事泡汤,他们阙氏企业……
待众宾客都走了,直播也关闭了之后,临渊才扶着温母和温父三人进了城堡。
这城堡本来就是温家的,温母一进去就对佣人道:“把东西全都给我处理了!”
佣人们自然也知道消息,不过半小时,所有置办婚礼的东西全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温母看着干干净净的城堡,心中那口气终于平缓了一点。
三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临渊给温父温母倒了两杯水。
温母看着自己儿子平静到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带着一点小心翼翼道:“儿子,如今这样,阙秋寒配不上我儿子,妈妈希望你以后不要为这种人费神了。”
一旁温父虽然没有说话,但看那神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临渊淡定的啜了一口茶,才看向温母道:“妈你放心,你儿子我的感情还没有那么廉价,我已经说了以后和阙秋寒没有任何关系,就不会有任何关系,哪怕她死在我面前。”他带着笑意道。
温母松了一口气,儿子想清楚就好,那个贱人她现在想起来恨不得几巴掌抽死她。
儿子向来是信守承诺的人,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与那个贱人有半分揪扯,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温父和温母便上楼休息去了。
而临渊继续在沙发上坐着,没有刚才那么端正严谨,懒洋洋的靠在了沙发上。
他为什么会那么轻易放过徐龚和阙秋寒?
当然是因为接下来还要更多可以看的戏,况且这个位面是和平位面,她自然不能直接出手弄死人。
再说了,这样也便宜他们了不是吗?
毕竟以温隐后来经受的一切来说,徐龚和阙秋寒再怎么惨都是轻的。
做了事自然要付出代价。
……
徐龚和阙秋寒在手拉着手走出了城堡之后,阙秋寒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婚纱。
“徐龚,我身上还穿着婚纱呢,好累。”
阙秋寒摇了摇拉着徐龚手的手,语气黏糊撒娇道。
徐龚看着眼前阙秋寒清丽好看的脸,不禁一阵得意,温隐的女人被他泡到手了,以后她就是他的东西!
说起婚纱,徐龚一看阙秋寒身上这件定制的用了几千万的衣服,眼睛一亮道:“阙秋寒,我们结婚吧!”
说出之后他更加坚定了,如今阙秋寒已经是他的了,身上既然穿着婚纱直接利用了不是更好,免得浪费。
阙秋寒犹豫了一下,她当然想和自己爱的徐龚结婚,但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温隐给她定制的婚纱,就这么当做和徐龚结婚的婚纱她不想。
她想和爱的人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有属于自己的由徐龚给她定制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