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前几日没什么太大的不同,除了被显宗皇帝请进宫内做了几次饺子之外,叶柯的心情都还不错。
衙役们也重新投入到了办案之中。
经过这几日的探查与探访,京城的所有青楼,娼寮,妓馆,都没有发现人口失踪,毕竟是天子脚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宁的,而走访探查的衙役和捕头们也回来禀报,京城辖域之内,并没有传教之人出现。
本次出去走访的衙役和捕头一共十一名,其中十名已经回来禀报了,只有赵捕头还未归来。
祝由站在提刑衙门的天井之内,看着身前的十名捕头询问道:“赵捕头负责的区域本官记得是在大柳村吧?”
一名差役答道:“回大人,正是,大柳村比较偏远一点,相信应该在路上了!”
现在唯一可以寄予希望的便是赵捕头带来的消息了,众人随后各司其职,一直等到了天黑赵捕头才回到了提刑司,不过却带回来了消息。
祝由和叶柯第一时间接见了赵捕头,他风尘仆仆,还未坐下便当即到:“大人!有消息了。”
“细细说来!”祝由亲自为赵捕头斟了一杯茶。
赵捕头小心的接了过来,端在手中,开口道:“大人,根据卑职走访,根据大柳村的村名所说,在一年之前,曾经有一个打扮奇怪的僧人到过那里,当时他借住在村头的一间破庙之内住了几日,他曾在村里传道,村里人见他衣衫破烂,只道僧人普度众生,也送去瓜果。”
觉得口中干燥无比,他缀饮了一口茶水后继续说道:“起初,那僧人宣扬的教义几乎与其他僧人无异,可之后越来越离谱,当时村里一名老人去世,想请那僧人超度,可他竟然说要将他的尸身割碎,喂鷹,还说这是无上的大慈悲,村里人哪里能忍受,一气之下便将他赶出了村子。”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祝由忙追问道:“之后呢?那僧人去哪里了?”
赵捕头摇了摇头道:“村里人也不知,不过......据卑职推测,大柳村乃是京畿之地与安溪县的交界之处,如果京城没有那僧人的消息,那很有可能是去了安溪县了。”
“看来,这僧人极有可能就是扎西才旦!”祝由沉吟道。
叶柯让赵捕头退下之后道:“大人,看来我们要去安溪县才行了。”
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祝由当即敲定了办法,唯恐打草惊蛇,明日他与叶柯二人暂时先前往安溪县调查,待有进展之后,再上书显宗皇帝,毕竟,安溪县并不属于京畿衙门管辖,因此,需要持皇帝的圣旨才可以,更何况,安溪县乃是墨玉县主的封地,那个女人天生有点脑子不够用,届时,恐怕会吃她的麻烦。
一夜无话,天微微亮时,两道身骑白马的俊朗身影,便疾驰出了进城,踏上了前往安溪县的官道。
但见,夜色渐消,日光缓铺,白马飞驰,缰绳若画,马蹄之下尘土飞扬,马背之上白衫翻舞,好一对俊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