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良婉脑袋瓜嗡嗡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要被献祭了。
但是她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抓来献祭啊?她地阶的修为呢?
眼看着自己越是挣扎就离男人越是近,容良婉干脆就一脚踹在男人命根上,虽然被挡住了,但好歹有了个落脚点。
容良婉顺势踏着男人的身体翻了过来,也甩开了拽着自己的那两个人,刚想逃跑,却被男人隔空掐住了脖子。
“该死!”容良婉暗暗骂了一声。
这个男人的修为她根本看不透,而且自己的修为似乎又一次被封住了,这要真被拿去献祭了,那就真的逃不掉了。
也好,按照原来世界的寿命,她也到晚年了,没遗憾了。
她刚这么想,就突然意识到她不是在古遗废墟里?这完整的祭坛还有满世界的人哪里来的?这个该不会是环境吧?或者说她误触了哪个先人留下来的记忆?
男人放开了捂住右眼的手,黑气瞬间喷涌而出将容良婉包裹在内。
但是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虽然四周漆黑一片,她还是能听见旁人的说话声,只是依旧听不懂他们的语言。
那个男人似乎是说话了,容良婉听得特别清楚,因为在众多的声音中,就只有他用了她能听懂的语言。
“对不起。”那个男人说道,语气中带着悲痛和懊悔,以及坚决。
怎么回事?不是他要献祭自己的吗?
随后她的意识被完全吞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白天了。
容良婉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落下许多灰尘了,自己应该在这里躺了不止一个晚上;再看被她碰过的墙壁,此刻又落满了灰尘,她大概在这里昏迷了一个月了。
揉着有些疼的脑袋,容良婉缓缓站了起来,看着残破依旧的遗迹,发现原先她看不懂的刻在石碑上的文字已经能够看懂了,而且被破坏掉的那一部分壁画也恢复了,怎么回事?
先不管这些,容良婉已经被石碑上的信息吸引过去了。
石碑记载,在大人们献祭自己的生命去封印魔主之后,剩下的十一个孩子被一个神秘的黑袍人带走了,途中黑袍人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抱或者牵他们,非常奇怪,但是他们又跑不掉,只能被带到其他地方继续生活。
等到他们长大之后就各自成家了,也有留在原地的族人。
那个黑袍人在他们长大之后就突然不见了。
画这些壁画和刻下石碑的人是那些孩子中的一个,他在黑袍人不再管着他们之后,看着身边的是个人一个个远去,当只剩下他一个的时候,他打算把这件事记下来,然后带着这一族最后的血脉隐匿下去。
而那把画着钥匙和一个尖角的壁画的原本样子,就是他用钥匙把判官笔锁进一个盒子里埋了起来的画面,地点正好就是在容良婉埋这块残破壁画的地方,再往下大概一米就能挖到钥匙了。
钥匙的具体用途,这个记载的人没有说,只是在石碑上加了一句奇怪的话:“笔不见了。”
笔不见了,埋盒子干什么呢?
容良婉想着,就挖开了那个地方,果然看见里面埋着一只……完好的盒子,就像是刚埋进去没多久一样,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有个时间法阵,硬生生把几万年的时间压缩到了几个月,写下这个法阵的人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