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子有下落了,希望我能把它拿回来。
季嘉景浑身一颤,手指发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输了一场比赛就受刺激了,季嘉景上陈杀敌的样子把严翰都吓了一跳。
他还没见过他这么凶猛的一面呢。
对面的敌人对上他更是面如死灰。
季嘉景挥剑太过骇人,不少敌人撞见他直接选择自行了断,也好过被他惦记。
日复一日,战场的士兵越来越少,季嘉景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吓人。
这个时候的严翰无比怀念西宁村的那个季兄弟。
虽然以前的他小心思多,喜欢整人,但起码有血有肉,可现在呢?
冰冷的仿佛和他的剑融为一体,眼神空洞,仿佛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杀!
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趁乱,严翰一把拽住他将他往后拖。
季嘉景还是一路斩杀,仿佛不知道有人拽着自己。
“季嘉景你在干什么!”
严翰严肃着一张脸冲他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旁边又混进一个敌人,季嘉景手起刀落,那人身首异处。
严翰使劲推他一把,“季嘉景!”
他终于转了转头,眼神看向他。
严翰心里松了口气,有反应就好。
“你到底怎么了?”
以往虽然杀敌也很勇猛,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这还是季兄第一次上战场,他怕出事儿。
季嘉景张了张嘴,声音不大,却还是被他听见了。
“染染玉坠子有下落了。”
严翰一愣,这是好事儿啊,季兄怎么反而不高兴的样子?
“我要是不赶快回去,她会有危险。”
脚底突然窜上一股寒气。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季兄都这样了,说明事情肯定很严重。
“季兄你放心,我们肯定会很快回去!”
刘府内。
饭已经吃了半天,但周云染碗里还是有一大半的饭。
老夫人看着皱起了眉,“染染怎么不吃?是不喜欢今天的菜吗?”
计佳晴听了直皱眉,但碍于边上坐着的刘永清,到底不敢出声。
突然被点名,周云染回过神来,摇头,“没有外祖母,我就是觉得有点累。”
在岳王府差不多一整天,每时每刻都胆战心惊的,能不累吗?
老夫人心疼的不行,“那也要多吃点,吃完赶紧回去休息。”
老太爷也及时开口,“我那儿有安神茶,一会儿叫人给你送点。”
刘夫人离得近,给她夹了些她爱吃的菜,“累也要多吃点,吃完赶紧去睡个觉就好了。”
周云染忙点头,对着她们笑。
刘铨坤有些不高兴,“不是叫你别去给人看诊了吗?怎么又去岳王府了?”
他们刘家的孙媳妇儿,哪用得着在外当大夫?
他又不是养不起!
关于这个问题,周云染早就想好了说辞。
“因为舅舅跟岳王爷的关系比较近,还有岳王爷去我铺子里买过很多东西,我们也有些交情,岳王爷亲自开口,于情于理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