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熙低下头,上身抬起,双手压住她的手掌,俯在她上方,狞笑道:“有没有我试一试不就清楚了?”
“滚,你给我滚!”上官敏华剧烈挣扎起来,她才不想和这匹没有节操的种马做,她喊起来,“我只给你卖命,我们的协议里不包括还要陪你上床,你给我下去!”
周承熙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听她如此说,他轻笑一声,眼底并不见笑意,而是浓浓地嘲弄,道:“那又怎么样?你儿子现在在朕手里,不想他出事,就给朕乖一点!”
一听这话,上官敏华气炸了。要她效法古人,为了儿子躺到男人下面去,她还没有伟大到那个程度;她说,她要是真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她必定先掐死儿子,再杀了那个逼迫者!
所以,趁周承熙强硬进入她松懈的那一刻,上官敏华咬着血淋淋的舌头,拿起玉枕恶狠狠地砸到对方的脑袋上,怕一次不够,还多砸数次。确定他不能再动后,上官敏华身体**从他身下爬出来,越想越火,对着不能动弹的周承熙又踩又踢。
“啊!”宫女听到动静,跑进来,看到如此惨烈的境况,看到仍在行凶的皇后,失声尖叫。
“叫什么叫,给我闭嘴!”上官敏华踢累了,又抽了龙袍上的玉带抽起来,总之,趁此机会,出够气再说,或者干脆杀了他。
杀了他?可惜时不我予。玉带轻轻地从手心里滑落,她看着地上那个任由她发作的半大青涩少年,不知几何时,两人竟走到这一步。
吕明望喊着抓刺客,刚冲进去,看到那副情景,连忙转身,同时阻止更多的侍卫进入,只吩咐:“快,有请国师!”
秦关月匆匆赶来,见分手不到半个时辰的上官敏华,没有先前的平和悠然,紧紧搂抱着儿子,目光凶悍而又沉寂,气势惊人;再看周承熙,满头纱巾包裹,颔角染血,神情冰冷,冷漠无情,冷笑相对。
他当真无言:“怎地闹到如此地步?”
这时,玲珑垂着头进来,回凛:“陛下,妄言者已除。”
秦关月问过玲珑才知发生的乌龙事,周承熙心血来潮今日来看皇长子,忽听那些宫人嬉笑嘲讽皇后给皇帝带了多少多少顶绿帽,皇后和宣将军夜夜笙歌,又与那洛生青天白日游水嬉戏,又在那儿比较任复秋和江一流那活儿,谁长谁短,技术孰优孰劣,皇后最喜哪一个。。。
这些话听得周承熙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便叫人拿下拷问。
上官敏华回去时,正好赶上周承熙的气头,庆德帝见平素对他呼来喝去的皇后回个话也是斟酌再三,答话间小心翼翼,立时觉得她有鬼,两下一联系,在心底就把皇后的罪坐实了。
看出秦关月眼底深深的谦疚,上官敏华只是轻轻地转过头不再看,她在考虑是时候动用私库,用银子让人找保镖了。
秦关月这边决定,先做通周承熙的工作,问道:“延庆,你说要与元殊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就这样谈?”
周承熙闭着眼,平静的面容下暗藏着阴冷的怒火,他任由医正给他搽药,道:“满嘴谎言,不听也罢。”
“即使不听,那也该相信元殊为人,怎可将那等骂名落于自己的妻子身上?”
“她都敢生别人的种,朕觉得那骂名还轻了!”周承熙刷地睁开眼,冷冷回道。
顿时,屋子里寒气下降,在永乐宫里服侍的宫人听到这等要命的秘辛,不但面色雪白,手指发颤,而且全身皆发抖。连秦关月也难再维持住淡然气势,他喝道:“延庆!身为一国之君,言行需三思,元殊贵为一国之后,所生仍国之根本,岂容他人污蔑,即使是陛下也不可妄下断言!”
“她自己都承认了,我污蔑她什么?”周承熙懒洋洋地回道,挥开怯懦的宫女,满不在乎地回道,“摆驾荣惠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