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逼人气势,还真有虎啸山林的味道,白蔡蔡为那些被老虎盯上的人默哀,被老虎盯上的人,那定然的寝食难安的。
吃过午饭,几人因为有事,也不午睡了,各做各的事去,勒强就陪着白蔡蔡去了青罗湾。
青罗湾在道岗镇和东梁县城之间的一块三角地带,正好梁水由此而过,又是一个玉带湾的风水福地,所以,这些年来,青罗湾的发展是非常快的。
白蔡蔡同勒强一起随着人流上了青罗湾的高地,站在高地上,玉带水环绕而过,周围的环境十分秀美,只是站在青罗湾的高地远眺的时候,却让人看的有些触目惊心,远处的五道岗,就跟一个癞痢头似的,植被稀稀疏疏的,各种矿坑就象一只只魔鬼张大着嘴,一丝丝的煞气由这些嘴里喷出,绕着整个五道岗。这种情形,不出几年,五道岗将成为一块贫脊的险山恶水,不利人类生存的不毛之地。
白蔡蔡不由的叹了口气,前世,也就是明年吧,九八大洪水,五道岗因为植被破坏,造成了一起巨大的泥石流灾害,死了不少的人,此后,五道岗的年轻人就渐渐的迁移了出来,只留下一些孤老残幼在五道岗这片土地上艰难生存,而这一带也成了环境破坏的一个典型案例。
“怎么了,走不动啦,要不歇歇?”勒强走在前面,转头看着白蔡蔡有些没精打彩的样子,便有些关心的道,倒底是小女孩子,比不他这种常在老林子里转悠的野人。
“不用了,我们继续走。”白蔡蔡挥着手,虽然对于未来的洪水有些担忧,但现在就算是她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会相信她,理会她的,再说了,她不信,这么明显的可能造成灾害的行为,有关人员会看不出来,这些人只不过是选择性的失明罢了。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青罗弯高地的顶上,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老粗的树桩子,正是那株老柳树的树桩,而此时,老柳树后面的那小洋房,一片残橼断壁的,还有一种焦糊黑色,看着让人心惊。
这就是自家阿妈照片的背景地了。
白蔡蔡上前,先绕着老柳树走了一圈,那手指又在虚空之处划了划,随后又蹲了下来,悄悄的将事先藏在手里的一块玉符按在地上,那块玉符随着气运线迅速的隐入地下,一切办完,白蔡蔡便又起身又绕着小洋房走了一圈。
勒强双手抱胸的在一边看着白蔡蔡,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这丫头挺有意思的,这丫头,做点法术跟做贼似的,做为特种大队的大队长,大道三千,旁门八百,多少都有些涉猎,这丫头这点小技量还真不算啥,偏藏藏掖掖的,真当自己这个虎王是浪得虚名啊,连这点都瞧不出?太小看人了。
不过,他自然不会揭穿,看着蔡丫头贼头贼脑的,觉得特有趣。
这时,白蔡蔡转了一圈,那心里就明白了,她说怎么在这个玉带水的福地还有人用这老柳树来镇宅呢?这根本就是因为那栋小洋楼是建在庙宇的地基之上的。
屋子建在庙宇的地基之上,非福即祸,压得住,那就是几代的福泽,压不住,那就是灾祸不断,显然,屋主人是怕压不住,才弄了一株老柳树来镇宅,却又偏偏被人砍掉了,这才遭致天灾的。
所以,那屠晓非说的话并不算错。因为,她刚才看了那株被砍的柳树,还残留着一些法术的痕迹,一般来说,用来镇宅的东西,必然会以法阵加持,而加持了法阵,必然会考虑到人为的破坏,所以,对于人为破坏这一方面,法阵必然会有些防犯的,要想砍树,则必须先破法阵。
所以,白蔡蔡可以确实,砍树的人必是屋主人的仇家,至少是针对屋主的,是不是灭口则不好说,这需要公安人员去查。
“这么说,这件事至少可以证明,砍树之人就是针对屠家人的?”勒强听到白蔡蔡解释便问道。
“嗯,基本上可以这么说。”白蔡蔡点头。
“好,谢谢,我明白了。”勒强点点头,随后又问:“那你阿妈他们的事情怎么办?”
“没事,过段时间就会自然好了。”白蔡蔡随意的挥挥手道,当然实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只不过,她刚才已用法术化煞了,她之前用了入地法术将玉符埋在地下,就是当初徐师公在弯道煞地上用过的法术,玉符化去老柳树残余的煞气,就从根子上解决了自家阿妈他们的病根,至于照片,还是保留着的好,随意销毁照片,对人也是有影响的,只要这里的煞气不存在了,照片上的煞气也就会自然而然的消散。
阿妈他们的病就会不药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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