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砂说的不卑不亢,仿佛前天将张夫人“吓晕”的人不是她自己。
“你!”
徐世杰听到安凝砂的话,当即转过身来对着安凝砂怒目而视。
“那就劳烦安大夫了。”
床上之人温婉的声音成功的让徐世杰偃旗息鼓。
安凝砂挑衅的看了一眼徐世杰,然后拿着自己的药箱走到了床边。
她取出脉枕,随后床上就伸出了一直洁白的皓腕。
“夫人是最近忧思过度有些气虚,回头我给夫人开个方子,夫人喝个几幅就能大好。”
将手从张夫人的手腕上拿下,安凝砂根据自己从脉象得出来的情况说道。
“多谢安大夫了。”
依旧是张夫人温婉的声音。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安凝砂也笑着,只是笑容比起刚刚,真诚多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等到安凝砂写了药方交给了张夫人身边的婢女,走出了昌德院,随后也被赶出来的徐世杰快步跟了上来,挡住了安凝砂的去路,语气非常不善的问道。
“徐三少爷,我一直跟着你,刚在也在你的监视下,我能做什么?”
安凝砂抬眼看向徐世杰,然后反问道。
“那为什么我母亲对你会那么好,明明是你将她吓病的。”
徐世杰怎么都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我可爱聪明善解人意美丽大方还有才华。”
懒得跟徐世杰这个怨种多说,安凝砂往旁边绕了绕,想要措过徐世杰回云海院去。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徐世杰又追了上来挡在了安凝砂前面。
“我跟蠢货不说话。”
安凝砂翻了个白眼。
她不知道徐世杰的脑子是怎么长得,自己的亲妈被换了都不知道。
“你这孩子,不是刚刚来过吗?你今年也十七了,好好的跟着老师读书,你哥哥今年就已经要准备大考了,你可不能落下。”
张夫人依旧是她那副温温柔柔的嗓音和语调,任谁听起来都是一个实打实的慈母。
“我知道了母亲,杰儿从大哥那里将安大夫带过来给你赔罪。”
说完,徐世杰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凝砂。
还真的想让她跪下,在做梦吧。
她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前天的事情让夫人受惊了。为了表达歉意,今日我特意来给夫人请个平安脉。”
安凝砂说的不卑不亢,仿佛前天将张夫人“吓晕”的人不是她自己。
“你!”
徐世杰听到安凝砂的话,当即转过身来对着安凝砂怒目而视。
“那就劳烦安大夫了。”
床上之人温婉的声音成功的让徐世杰偃旗息鼓。
安凝砂挑衅的看了一眼徐世杰,然后拿着自己的药箱走到了床边。
她取出脉枕,随后床上就伸出了一直洁白的皓腕。
“夫人是最近忧思过度有些气虚,回头我给夫人开个方子,夫人喝个几幅就能大好。”
将手从张夫人的手腕上拿下,安凝砂根据自己从脉象得出来的情况说道。
“多谢安大夫了。”
依旧是张夫人温婉的声音。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安凝砂也笑着,只是笑容比起刚刚,真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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