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剥皮(1 / 1)

柳思走到厢房中,厢房很大,并没有睡人,床榻上放着一个实木箱子,箱子的一侧留了一个空隙,她用钥匙打开了长锁,打开箱盖,从里面拎出一个小笼子。 柳思笑的欢畅,“小宝贝,今日我给你一个爽快。”她拿着匕首捅了捅红红的身体,见他毫无反应,她微微叹气,“怎么总是昏迷不醒呢?若是你此刻醒来,我便暂且饶你一命。”折磨一个死物,毫无成就感,若是这只狐狸活着,那么折磨他才痛快舒心。 为何非这是火狐狸不可呢?柳思笑的阴险狡诈,她看不上美好的事物存在于世间,她勾唇笑道,脑中闪现白悠悠那张绝美的容颜,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若是那张脸长在自己的脸上,永帝会不会更加宠爱她?太子会不会更加爱慕她? 既然比自己美,那便消失吧! 想到太子的话,她笑的更加灿烂,眉眼弯弯,好似一个少女一般甜美,太子说,他会保护她,会杀掉一切阻力,她相信太子的能力。 修永国的一国太子,想杀一个女子太容易了。 柳思不再胡思乱想,她单手救出红红的耳朵,将他从笼子中揪了出来,他身体柔软,毫无意识,一双狐狸眼紧紧的闭着,他的身板有些消瘦,毛发显得更加蓬松,那身火红的毛发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初晨的阳光洒在房内,他的毛发显得闪闪发光。 柳思将他的身板放在案几上,翻来覆去的查看,柳思的眉头皱的很紧,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应该从哪里开刀呢?红红的皮毛是她见过最好的皮毛,即便是皇宫中的那些上等皮毛都比不上红红的,只是红红个头还小,料子自然也小,这一块能做什么呢?从哪里下刀才能保持皮料的完整性呢?这块皮料虽然小,但是也是可以做个围脖的,配上太子送她的那袭绛紫色的乌金云绣衫,定时格外迷人夺目的。 她应该唤上太子的,这样就能让太子主刀了,他应该知道从哪里下手比较好的。 她看看天色,又看看案几上的红红,也许自己动手会最美,那种剥皮的爽快,柳思越想越觉得兴奋,她终于选定了一处位置,她将红红的四肢摊在案几上,红红呈现肚皮朝上,四肢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 因为肚皮上的毛皮很少,几乎能看清他肚皮上一个个小窟窿流出的粘稠的血迹,柳思并未给红红清理过身体,又时常扎针虐待,导致红红几乎遍身是上,尤其是他的肚皮,皮肉娇嫩,虐待起来更加舒心爽快。 柳思挥舞着利刃,她举起利刃,刺在了红红的肚皮之上,利刃锋利,肚皮又柔软,这一刀下去,红红的肚皮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口子,血液不停的从中溜出。 柳思看到血液,她笑的更加张狂,她用另一只手指捻过一丝血迹,放在鼻尖轻嗅,她喜欢血液的味道,不管是人的,还是动物的,她都喜欢。 柳思小心的扶着红红的肚皮,另一只准备划开肚皮,剥掉皮毛。 白悠悠的心思很乱,她被动的跟随着凤九凰,她的眸子红彤彤的,隐忍着不让眼泪掉落下来,她难受,她怕。若是,若是……不,红红不会出事的,她不会饶了胆敢伤害红红的人,她绝不会轻饶。 凤九凰的速度很快,没有一丝耽搁,他知道此时的严重性,好在柳思身处碧羽山庄,而凤九凰对于碧羽山庄很了解,很快就找到了柳思的卧房,推门而入。 房间空无一人。 白悠悠一时有些茫然,“怎么没有人?” 她怀中的白白再也忍不住,从她的怀中跳了出来,想着一个方向奔去,那里正是厢房。 凤九凰拉过白悠悠的手腕,紧随白白的身影。 柳思只觉得门被打开,她被吓了一条,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本公主不是说了吗?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而后低头一看,白白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停住了喝骂,笑的骇人:“原来是小畜生,难道是他的同类?”柳思伸着一双满是血迹的双手探向了白白的位置。 “小畜生,快到我这里,我喂你吃肉。”柳思笑的意味深长。 白白嗅着那特殊的血液,那是红红的,她再也忍不住,一双眸子红的骇人,她伸出锋利的爪子,一步一步的向着柳思走去。 柳思好似也看到了不妥,她拿过锋利的刀子对准了白白的方向,向着她的小身板刺去。白白身姿矫健,一个躲避,躲开了利刃,而后纵身跳跃,爪子袭向了柳思的手腕,‘刺啦’一声,一块血肉从她的手中脱落。 白白继续向着她走去,柳思大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右手,疼的龇牙咧嘴,看向白白的视线更加嗜血。 正在此时,凤九凰已经带着白悠悠来到了这里,白悠悠看到这副场景,她的眸中充血,怒从心起,这就是梦中的场景。 她仿佛忘记了一切,疾步上前走向柳思的身旁,操起右手对着柳思的脸颊挥去。清脆的声音在厢房内响起,白悠悠仍然不觉得解气,对着柳思又是几巴掌。 白悠悠上来话都没有说,便是一巴掌上来,柳思没有反应,直愣愣的挨了一巴掌,而后她怒急,自从作了公主,还没有人敢动她一根头发,她本就有些拳脚功夫,一脚踢向了白悠悠。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脚尚未碰上白悠悠的身体,便觉得膝上一痛,两支匕首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膝盖,她扑通一声,跪倒在白悠悠的身前,膝盖剧痛,她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与恐怖。 白悠悠几步走到案几前,看到案几上那副恐怖的场景,她身体一晃,差点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抖着手指探向红红的肚皮,他的血还在流淌。 肚皮的中央被划开,有些皮开肉绽,不停的涌着鲜血。他紧闭着双眸,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白悠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