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这整个天界的神仙估计都要叫苦了。”
寿宴那会可是连天君都大出血了一次,若非茯苓跟司命与自己交情甚好,便是连她们俩个都不放过。
好吧,所谓的放过也不过是从贵重寿礼降低到有寿礼的地步,该出的还得出。
当真是雁过拔毛,寸草不生。
等到四月过后的大婚,朝露看着漫天的彩霞,飞舞的红绸,一个个穿梭其间的花仙子,提着小小的木篮子,撒着里面红色的花瓣,每一片花瓣上面都有很浓郁的灵气。
有提前落座的仙人捡起一看,皱着眉头看了半响,才恍然大悟地说道:“这不是朝夕花吗?怎么变了颜色?”
旁边一个仙人顿时白了他一眼:“这样喜庆的日子,白色你觉得好吗?不过能想到改变花瓣的颜色,帝君对这场大婚还真是上心的很,瞧瞧那边的红珊瑚,我记得当时我送的明明是紫色的,这会却变红了。”
听着他肉疼的语气,被白了一眼的仙人立马逮住机会讽刺他,“喜庆嘛,反正已经不是你的了,被帝君当个装饰又何妨。”
“嘁,你还说我,那边的仙绫不是你送的?看看,挂帘子了。”
“.....”
此刻,正在通过云镜偷窥朝露穿嫁衣的晞和,万分苦恼。
不是他亲自盯看的嫁衣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所以,他反而有些不舍得让其他人看见,这样纠结的心态让他很是憋闷。
于是,在朝露从轿中出现的时候,发现了在她身边的云雾隐隐错错地遮住一半的她,只让旁人看见模糊大概的自己。
朝露:“.....”唉。
从容地迈出步伐,看着有些迫不及待向自己快步而来的男子,朝露无奈又迁就地笑了笑。
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很多记忆,有跟阿雪的,师尊的....还有就是,他穿这一身红衣,当真好看。
好看到,她有些期待,他能来到自己身边,牵住自己的手,往后余生,都能陪自己不离不弃地走下去。
不求轰轰烈烈,但愿细水流长,一日如一日的沉淀。
谁说爱不能积累,只是你还没有遇见对的那个人罢了。
“我来了。”
他朝他的帝后伸出了手,那么多步,她只稍站在那里,而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到了最后些许距离的时候,她终于走近了他。
将自己郑重认真地交给这个人保管。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