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别说那些了,赶紧看看姨娘吧!她还怀着孕呢。”司徒勇杰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阮姨娘腹中的胎儿。
司徒雪儿美眸一闪,答应:“好的。”
她伸手在怀里掏了一个针包出来,平摊放在桌子上面…
顿时,一根根泛着寒光的银针,暴露在司徒勇杰面前。
“雪儿,这些针这么长,这么粗,用来干嘛呢?”
“给姨娘扎针。”司徒雪儿伸手拿起一根,最长最粗的针,准备给阮姨娘扎针。
司徒勇杰担心的问道:“这根针又粗又长,扎下去,不会要人命吧?”
”没事的!”
“真的?”
“顶多残废!”司徒雪儿低声嘟囔了一句。
她刚才看的清清楚楚,阮姨娘不是真的晕倒,她是装的。
既然阮姨娘敢在她面前耍手段,就要承受后果。
说话之间,司徒雪儿已经来到了床尾,举起手中的针,正要扎下去。
“雪儿。”司徒勇杰紧张的高呼一声。
“爹爹,还有什么事吗?”
“你可别扎伤你弟弟。”
“放心,就算把姨娘扎伤了,也不会扎伤我弟弟的。”司徒雪儿一边说,眼神盯着阮姨娘的脸。
只见她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冒了出来。
司徒雪儿冷笑一声,一个晕倒的人,还知道害怕,还怕得冒汗。
司徒勇杰顺着司徒雪儿的眼神往上一看,心痛死了,立马跑上前,一边帮阮姨娘擦汗水,一边喃喃自语的说道:“心肝宝贝,没事的,雪儿马上就可以帮你治好。”
“啊…!”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阮姨娘整个人弾跳了起来,双手抱着脚,不停的叫着:“啊…痛…痛死我了!”
司徒勇杰吓个半死,连忙抱着她,大声问道:“心肝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针…针…我的脚!”阮姨娘痛得呱呱大叫起来。
司徒勇杰定神一看,原来,阮姨娘左腿的脚板底下面,插着一根粗壮的针。
难怪阮姨娘会鬼哭狼嚎,原来是这根针惹的针。
“心肝宝贝,别怕,我帮你拔出来。”司徒勇杰小心翼翼的,想把针从阮姨娘的脚板下拔掉。
“别动,不许动!”司徒雪儿娇喝一声。
司徒勇杰脸色变得漆黑,说道:“雪儿,别闹了,赶紧把针拔出来。”
“爹爹,我在给姨娘治病呢,怎么可以说拔就拔,要一个时辰才可以拔针,不然的话,待一会儿,姨娘又晕倒了,你可别怪我。”司徒雪儿作势去拔针。
“诶诶诶!雪儿,还是别拔针了,再等一会儿吧。”司徒勇杰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还是等一个时辰之后再拔针。
阮姨娘恨得牙痒痒的,她哪有什么病,刚才她是故意装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