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个早上,屋子里没有掌灯,所以你只看到了床上躺着三哥,却该想不到,被窝里还有一个人吧!”
“啊!”苏承欢完全呆住了。
“和你的说话的是我,三哥虽然极力克制着不让我出声,但是我一听到你居然为了一个丫头来求三哥,所以料想那个丫头对你必是十分的重要,我想试探,那个丫头对你有多重要,重要到何种程度。”
“你……你……”苏承欢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想哭,这个人他怎么会这么无聊。
居然躲在被窝里试探人。
“三哥和我说过,那日之前,你们因为婚姻之事起了争执,你觉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对婚姻的亵渎,你说过没有感情的婚姻,别人可以接受,但是你不可能接受。”
“所以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了试探我对悠然的感情,就故意看看,为了悠然我能不能接受自己接受不了的东西?”
苏承欢就说,当时的井旭东,一直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怎么突然就变成了那般模样,而且那天之后,她等啊等啊等啊的,他居然放了她鸽子,着实给了她一次大难堪。
原来,都是景辰夜在捣鬼,若不是他伤着呢,他真可能扑上去咬死他。
看在他伤着的份上,再看在当时的事件也没有给她造成多大损失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了,只是警告道:“以后,不准再试探我?”
景辰夜忙识相的答应:“绝不,也绝对不会欺骗你。”
苏承欢满意的笑笑:“这还差不多。喝完了,药碗给我。”
接过了碗,她起身放到桌子上上,然后捏了一颗蜜饯回来,送向景辰夜的嘴:“甜甜嘴。”
景辰夜却大掌一探,勾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红唇拉向自己的,然后,灵舌趁着她受惊轻呼的瞬间,钻入了她的檀口,肆意妄为了一番。
良久,才松开她。
看着她脸红步子粗,杏眼圆睁的样子,他好心情的大笑起来:“甜完嘴了,这颗蜜饯,我赏给你吃吧,你也甜甜嘴。”
苏承欢恶狠狠瞪他一眼,随后却是笑了,一口含住蜜饯,主动吻上景辰夜的,用舌头,将蜜饯推入景辰夜的口中,在景辰夜留恋的想要留住她的舌头时,她已经抽了回来:“吃了,不然一会儿药味泛上来,苦死你。”
她的关怀,让景辰夜心窝暖暖,身手拦住她,放在自己的肩窝:“承欢,此生有你足矣,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权势地位,和你相比,都是不足为道。”
“酸不拉几!你们男人,为了权势地位,还不是什么都可以不要,比如那个杀千刀的……”
想到景辰剑,苏陈欢就恨的牙痒痒。
她犹然记得那个早上,叶悠然说来看她最后一次,当时叶悠然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让苏承欢永世难忘,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何曾向任何人低过头,向任何困难落过泪。
若非是痛到了深处,怎可能忍都忍不住!
景辰夜想为景辰剑开脱几句,可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这番面孔,也不敢替景辰剑说好话了,生怕自己受了牵连,被归入杀千刀同党范畴。
不过既然说起这个,方才也说到了容无敌,他心里不免满腔疑惑起来:“你何以喊容无敌为悠然?”
这个问题,怎么解释?
苏承欢想了想,也不想瞒着他,可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含糊不清了一句:“兴许她上辈子叫叶悠然吧,反正我一直都这叫她。”
“我甚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三哥派人调查过你们两人,出了容无敌幼时有一次随大将军下过江南,便再也不曾到过苏城,而你更是从未上过京。你们一个商贾家的庶小姐,一个官宦家的庶小姐,到底如何得以结下如此深厚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