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带了武器。
“公主这根银鞭倒是不错。”
“父皇赠予我的,用来打你这贱人!”
宁敏说完就抓住银鞭朝虞无忧奔去,狠狠一鞭,却被虞无忧轻松闪脱,一鞭子打在了擂台上,扬起好大一片灰尘。
“你竟能躲得如此快!”
宁敏惊讶出声,刚刚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本以为这一鞭十拿十稳的会甩在虞无忧身上,可没想到竟扑了个空。
虞无忧看宁敏吃惊的样子感到好笑,继续激她道:“再来啊公主,不是说要将我打趴下吗?来啊,拿着你父皇给你的银鞭继续啊。”
从小就被阿谀奉承的宁敏哪儿受的了虞无忧这番讥讽,立马又扑向了虞无忧,可一鞭子,两鞭子,三鞭子落下,鞭鞭都被虞无忧轻松躲过。
观赛台上,苏凛,苏御,苏蕴看的津津有味,他们知道虞无忧现已是达溪介顶级,所以丝毫不担心她的安危,反倒是哪个云落介中级的宁敏公主,只怕是要遭殃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看着擂台上宁敏几鞭子都打空,还被虞无忧像逗狗一样来回溜着,这渣爹渣妈的脸都绿了。
人皇看宝贝女儿被刷得团团转,耐不住地拉下老脸率先开了口:“帝姬隐匿了光圈,还不知帝姬是何修为,身手竟能如此敏捷。”
苏凛看了一眼忧心忡忡的人皇,语气里有几分得意,道:“不高,不高,也就是个达溪介顶级而已。”
“什么?”
人皇和皇后皆是一惊,想不到虞无忧小小年纪竟就能达到达溪介顶级!
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人皇重新看向擂台上的虞无忧,眼里的狠辣一闪而过。
虞无忧,你竟有如此天赋!可惜你的心已经归属狼族,那就休怪当爹的我心狠手辣了。
擂台上,二人还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当然,虞无忧是当猫的那个。
几个回合后,宁敏已是气喘吁吁,她狠瞪着虞无忧,眼神都快将她戳穿。
这贱人,明明身手了得,却始终不肯攻击她,只是一次次的躲闪,害她几次险些摔倒,台下这帮刁民竟还敢一次次为她鼓掌喝彩,该死,统统该死!
虞无忧这贱人!!!竟敢当众羞辱她!
“虞无忧,你要打便打,不要给我弄这些虚的!”宁敏终于忍不住朝虞无忧喊了一句。
虞无忧听见宁敏这示弱般的叫声十分满意,再看台下观众看得起兴,她也懒得再戏耍她,接下来,她要发挥她真正的实力了。
虞无忧踏着轻功就飞到了宁敏的头上,然后绕到她的身后落下,一把抓住她乌黑的长发,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嚯!”
擂台下的观众一片唏嘘,想不到这女人打架也能如此精彩。
虞无忧看了一眼躺地不起的宁敏,勾了勾嘴角,冷笑道:“这还不够!”
听到她话的宁敏知道她又要来了,吓得她赶紧爬了起来,可惜又被虞无忧抓住了右脚给擒了回来,猛地一个用力就砸在擂台旁的围栏上,“噼里啪啦”一声,竹子做的围栏被打散了架。
“够了够了!”
人皇那个爱女心切的老父亲急的是直拍大腿,“文明比试,文明比试,南王你快叫他们停下!”
皇后也急的哭啼啼道:“南王陛下,我们敏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可经不起这么打呀……你快让帝姬高抬贵手,放了敏儿吧。”
苏凛斜靠着睥睨着这偏心的两人,并不说话
这若挨打的是无忧,只怕这两位不仅不会喊停,甚至会拍手叫好吧。
无忧的生父生母,竟是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苏御看着急的蹦脚的二人笑道:“孩子们的比试,人皇皇后不必担心,他们都有分寸的。”
人皇心疼的不行,“不比了不比了,我们认输。”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不能让虞无忧打死在这冰冷的擂台上了。
至于虞无忧,从把她送给狼族时,他就不再当他是自己的骨肉了。
苏蕴:“人皇不知我们这狼族的规矩吧?只要上了擂台,不足十分钟,是不准许下场的,否则,就要给对方磕三个响头。”
这狼族擂台赛何时出了这个规矩了?
苏凛苏御看着大言不惭的苏蕴笑意盎然,瞬间就明白他的用意。
“磕头?不行!”人皇一口否决。
“皇上……”
皇后毕竟是妇人之仁,看见自己的女儿被打得毕竟脸肿,拽了拽人皇的袖袍,却被人皇一把甩开:“坚决不行!”
人皇虽然疼惜女儿,可磕头这种奇耻大辱,她的敏儿堂堂一个公主怎可做得?
一时间,观赛台上,擂台上,都是好戏。
虞无忧又将宁敏摔了几个来回,宁敏毫无反击之力,虞无忧单虐觉得无趣,便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喂。”
虞无忧用脚尖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宁敏:“起来,我让你一双手,用脚跟你斗,如何?”
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宁敏勉强支撑起身子,“虞无忧,你别太狂了!”
说完就又像疯狗一样扑了过来,虞无忧抬腿就是一脚,一脚踢在了宁敏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银鞭击落。
台下又是一阵唏嘘:
“哟,竟只用脚了,想不到咱们帝姬这么厉害。”
“过瘾,过瘾,这架打的过瘾。”
听着台下的嘈杂声,宁敏更加羞恼,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伸手就从袖里掏出一根银针。
“不好!”
观赛台上苏凛立即站了起来,可根本来不及提醒虞无忧,虞无忧就已经倒在了台上。
她万万没想到,这宁敏,竟狗急跳墙敢使用暗器!
“无忧!”
观赛台上,苏凛苏御苏蕴大喊了一声,纷纷飞上了观赛台。
宁敏看到虞无忧中了她的银针倒下后,也昏了过去,临闭眼前,她得逞的诡笑挂在嘴边。
“中了我的银蛊,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