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回过头来,刹那间便明白了自己被耍了的事实,当即又尴尬又愤怒,“老痒,你特娘的,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还有,丁哥,你需要笑得这么夸张吗?”
丁泽听见,笑着点了点头,没回话。
老痒开了口,“老吴,别----别紧张,其实我---我老表,在得到这----这根青铜树枝后----后的一段时间内,都---都还挺正常的。”
“所以,我想,即----即使这玩意真有----有古怪,它发----发挥作用,也得需-----需要一段时间,你----你不用担心。”
闻言。
因着刚才的表现,确实有点丢面子,而男人的面子,又真的很重要……吴邪黑着脸,狠狠骂道,“你小子,整天瞎几把搞!你就算证明了这玩意能让人精神分裂,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被骂了一通,老痒不介意,只无奈笑了笑,伸手从背包里取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吴邪,示意吴邪看看。
吴邪没墨迹,接过信封,麻溜拆开。
丁泽瞧见,为了让自己的表现变得合理,立即起身,到了吴邪身旁。
此时,吴邪已经将信封里仅有的一张信纸展开。
只见。
信纸上有两行非常潦草,写信人似乎写的非常急促的文字。
第一行字,是一个姓名。
第二行字,是一段白话文,写的是“阿解,千万别回去,那墓里有恶鬼!”
丁泽扫了一眼,本来就是装装样子过来看看的,便没再多看,自顾自返回到了自己的背包旁,坐下。
刚一坐下。
吴邪的声音,响了起来,冲老痒问道,“怎么说?这封信,是你那个老表,寄给你的?”
老痒点头,“看上面的---的笔迹,我---我觉得,应该是他。”
话声入耳,吴邪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宇之间,疑惑的意味,颇为清晰,“那这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你跟他说了我们这次的买卖?”
老痒也皱起了眉头,表现的像是他也感到很疑惑。
“问题就----就在这里。”
“我已经有---有很长时间,没----没跟他联系过了,我压根不---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得知这件事的。”
“而且,你仔----仔细看看,你手里的信封上,没----没有邮戳。”
“这封信是----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背---背包里的,我-----我不知道是谁放----放的,也不知道是-----是什么时候放的。”
老痒如是说道,一连抛出了好几个疑点,“老吴,你----你不觉得,这有点太----太玄乎了吗?”
吴邪表示不相信,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封信出现在你的背包里,必然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老痒,你该不会真以为你老表变成了阴人,派了小鬼给你送了这封信吧?”吴邪笑着反问道。
“哼,”见吴邪不信,老痒有点不爽的哼了一声,摆了摆手,“你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
“我---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老痒说着,将手里抓着的青铜树枝,塞回背包里,“困了,我睡----睡会儿,下半夜就----就拜托你们两了。”
老痒动作很快,拖着背包,往旁边挪了挪,便躺了下去,说睡就睡。
立时。
窝棚里,再次寂静起来。
伴着这股寂静,丁泽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吴邪,同时冲吴邪笑了笑,“要不然你也睡吧,有什么事,我们天亮了再说。”
丁泽一边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老痒,一边语气自然的暗示道。
“……”吴邪瞧见,眉头皱起,连连眨了眨眼睛,也看了看老痒,随即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