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儿第一次住这样的建筑心中十分好奇,等人都离开后拉着花聿楼里里外外的瞧了个遍。
花聿楼看着她满脸新奇的样子,十分宠溺地对她说:“坐了一天的车了,你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在寨子里好好逛一下。”
房子是新起的,还能闻到竹子清香的味道,屋子里的摆设却是中原样式,古巫族同胞们十分有心了。
到了晚上花聿楼才带霞儿正式去拜访古巫族族长彭崖一家,彭崖和夫人还有女儿阿梦十分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尤其是阿梦,她好几年没见过花聿楼了,没想到花聿楼这次居然会带女孩子过来。
阿梦看着花聿楼对那姑娘呵护备至,就像寨中的阿哥对阿嫂一样,满心满眼都是她一人。
花聿楼将来意说明后彭崖捋了捋胡须,道:“查出岳姑娘中什么股并不难。”
古巫族是从川渝地方搬迁到这里,旁边就是湘西,很大程度上关于用蛊的知识它们互相影响,甚至能在彼此的蛊中找到自己本源的痕迹。
彭崖让霞儿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给她做详细的检查。
唐百草那间屋子还留有花聿楼的房间,但花聿楼放心不下霞儿,便和她一起住在新竹楼里了,唐百草一脸欣慰的把他送了出去,孩子大了,懂得自己找对象了,不用他这个老人家费心思,很好!
夜里,坐落在竹林里的小楼安安静静的,只有门口挂着的一盏灯笼还亮着荧光,屋内却是另一番天地。
自从霞儿中蛊以来就缠花聿楼缠得紧,纵使花聿楼是正人君子,每每到最后两人总不可避免的会进行一些深入交流,包括现在,但花聿楼想着霞儿明天的事情,想让她早些休息,霞儿却不肯,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不愿下来。
见平日里都会满足自己的花聿楼如今却像老僧入定一样,霞儿忍不住脱口而出:“七哥,你是不是不行?要不要让族长明日也给你瞧瞧?”
霞儿只是随口抱怨,花聿楼却当了真,他眯着眼睛将人反扣在身下,语气难得冷漠地反问道:“我不行?”
见花聿楼这副危险的样子霞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几句话像是把他惹恼,正想说什么挽回时唇瓣已经被人封住了。
来势汹汹的吻让霞儿招架不住,霞儿第一次在这样的攻势里丢了。
花聿楼搂着双眼无神的霞儿低声道:“我心疼你,你却不懂我的心,该罚!”
说完花聿楼犹未过瘾的咬了一口她葱白的指间,明日检查身体需褪尽衣衫,所以花聿楼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怕让人见到对霞儿多有非议。
丢了一次的霞儿满足的窝在花聿楼怀里沉沉睡去,丝毫没有自己点火自己灭的觉悟。
第二日霞儿精神极好,替她检查的是古巫族一个女巫医,对湘西的蛊文化很有研究,她把霞儿带到里间语气温和的让她把衣服褪下来,同时还和她说一些家常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中蛊后霞儿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暗线出现在身体表面,她的身体仍旧像一块没有任何雕痕,触之生温的软玉一样完美,女巫医仔细检查一遍后就让她把衣服穿好了。
检查完身体女巫医问道:“岳姑娘,冒昧问你一句,你还记得蛊毒发作时身体如何吗?”
霞儿想了一会,才说:“我觉得一会很痛,一会又觉得冷,一会又觉得热,偶尔还有东西咬噬的感觉。”
女巫医又问道:“难道就没有疼得想拿头撞墙吗?”
霞儿摇摇头,说:“没有,我在想是不是玉露丹起了效果。”
女巫医点了点头,说:“我看过那瓶玉露丹,里面确实含了几味镇静止疼的药材,但作用只留于表面,根本缓解不了蛊毒发作的疼痛。”
说到这,女巫医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改了话题问:“岳姑娘在中蛊后是否发觉自己对七少爷的依赖多了不少,有时候甚至会有想交好的想法?”
女巫医已经尽可能让自己的话变得委婉含蓄,但她想问的就是两人是否有交好,再含蓄也要让霞儿听出来。
果然她一说完霞儿脸一下子就羞的通红,女巫医见此心里多少也明白一些,继续问道:“那你们可否有肌肤之亲?”
霞儿这下连耳朵都红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不明白女巫医怎么知道这些事。
女巫医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们可有夫妻之实?”
“没有!”霞儿马上开口。
女巫医点点头,像是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说:“我基本能猜出岳姑娘你中的是什么蛊了,这样我让七少爷进来,咱们一起商量一下怎么除蛊。”
“好的。”霞儿红着脸跟着女巫医出去,花聿楼正坐在椅子上,见她们出来急忙站起来。
“怎么样?”花聿楼紧张地问道。
霞儿红着脸摇头,因为女巫医并没有告诉她结果。
花聿楼见到霞儿摇头不语,着急道:“怎么摇头,蛊很难除吗?”
女巫医笑着说:“七少爷别着急,蛊不难除,但需要你的帮忙。”
花聿楼道:“巫医大人需要什么只管说,即便再珍贵的药材我也去给你找来。”
“算不上多珍贵,咱们进去里面聊。”医者看重病人隐私,虽然她的医馆里现在只有花聿楼一个人,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避一避好。
进了里间花聿楼迫不及待问道:“我要怎么帮忙?”
“年轻人别着急,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帮了不少忙了。”
女巫医一说完霞儿脸又红了,花聿楼看了看霞儿又看了看女巫医,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