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找女巫医的事情除了要瞒着花聿楼,霞儿就不指望能瞒着负责母蛊的唐百草,今天傍晚唐百草见女巫医拿着半杯血到圣地时还小小的疑惑了一下,女巫医倒是不隐瞒说这是霞儿的血,她拿过来和母蛊做一下血测。
血液对人体最重要的就是滋养和输送,说白了这次血测就是检验霞儿的血液与母蛊是否产生排斥,如果它们相安无事,那母蛊进入霞儿的体内并不会引起花聿楼身上子蛊的躁动,不过霞儿身体携带母蛊后她和花聿楼的命运就算真正的融为一体了。
如果霞儿性命有危险的话,花聿楼体内的子蛊也会躁动不安,如果子蛊感受到母蛊死亡,那它也会马上自爆,到时候子蛊的载体也会因为死亡,就是因为护主这个属性唐百草当初才会对它畏手畏脚。
女巫医也和霞儿说了这个情况。
他们两个的事情好像走进了一个迷宫,每当他们以为找到新出路时尽头不是死胡同就是有高风险。
女巫医和霞儿说花聿楼身上的子蛊受母蛊驱使,母蛊沉睡时子蛊也会安静,但她并不能保证母蛊能在圣地里一辈子沉睡,可如果有一个比圣地还适合母蛊休眠的地方的话,它可以一直沉睡下去,直到花聿楼寿终正寝那一天,所以女巫医建议用霞儿的血做一下血测,如果她的身体真的适合当母蛊的载体,那母蛊移进她的体内没什么影响,反而因为她体内的求欢蛊对花聿楼认了主可以迷惑母蛊,甚至可以让母蛊反过来臣服于花聿楼。
如果血测合适的话,这对花聿楼和霞儿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这件事他们三人都心照不宣的瞒着花聿楼,因为他们知道花聿楼肯定不会同意。
三天后的一个傍晚,寨子里一个阿妈拿了一瓶自家酿的果酒给霞儿,说是那天篝火晚会上见霞儿喜欢喝特意给她送来的,霞儿热情的将人请进屋里喝了一杯茶才让人离开。
花聿楼从寨外花家商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霞儿已经做好晚饭了,桌上还摆了酒。
花聿楼见此笑问道:“有什么喜事吗,还摆上了酒。”
霞儿告诉他:“这是住在寨子东边的一个阿妈拿过来的,说刚酿得的果酒,拿过来给我们尝一尝,你快坐下来试试。”
这酒大概用不少果子酿的,花聿楼一时间居然还尝不出有什么水果。
霞儿笑着说:“那多喝几杯试试。”
阿妈拿来的酒里不仅有水果,还有女巫医放在里面助兴的药材。血测结果出来了,大抵霞儿血液里有什么母蛊觉得熟悉的东西,对它并不排斥,所以它尝到霞儿的鲜血后并没有因为血腥味的刺激而苏醒发狂,反而睡得更沉,但她并不能直接去找霞儿告诉她这个消息,而是借寨里阿妈送的东西让霞儿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当初女巫医和霞儿说好了如果血测结果通过,她会让寨子里的阿妈送一瓶果酒到她竹楼里,当天晚上她负责把花聿楼灌醉后她再出现,到时候悄悄把蛊移到霞儿身体里就可以了,如果血测没通过,那阿妈送的就是水果,所以见到送来的是果酒的时候霞儿心里别提多开心。
果酒里掺了东西花聿楼不设防很快就醉了,霞儿将人艰难地带到床上后马上把门上挂着的那盏灯笼点燃,女巫医安排的人见到竹楼点了灯就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霞儿在女巫医过来的这段时间打了一盆水为花聿楼做了简单的整理,花聿楼虽然醉了但并不是意识全无,他十分用力地拉着霞儿的手,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这让本来心里有鬼的霞儿眼神更加飘忽了。
霞儿低着头不敢看他,说:“七哥,你先放手,我帮你擦擦脸。”
花聿楼见她这个样子,目光沉沉地问:“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霞儿强装镇定地说:“哪、哪有什么事瞒着你,七哥,你喝醉了在说胡话呢。”
花聿楼还想说什么但意识却被蜂拥而至的燥热淹没,他喝酒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而且那只是一瓶的量,远不至于让他这个样子,唯一的解释就是酒里有东西。
“霞儿,你……”花聿楼坐起身拉着霞儿刚想说什么就被她反手推回床上去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花聿楼看到女巫医拎着一个箱子进来了,比起花聿楼一脸惊讶,巫医大人倒是十分自然,还热情地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顾。
“巫医大人,七哥还没休息呢,你怎么那么早进来了?”霞儿怕花聿楼见到女巫医后更激动,急忙捂着他的眼睛。
女巫医摆摆手,说:“嗨呀,我在酒里放了助兴的东西,他现在能睡得着才有鬼。”
“那现在怎么办?”霞儿还捂着花聿楼的眼睛不肯放。
“解蛊呀,还能怎么办?对了你们一般一场下来要多长时间?”巫医大人脸上闪烁着八卦的红晕,直问得花聿楼想捂住霞儿的耳朵。
果然霞儿被问得脸都红了。
巫医大人坦荡说道:“你们别害羞,我这么问是为你好,我又没有看活秘戏的爱好,你们给我个时间,我去外面等着,到时间了我趁着你体内有七公子元阳时再进来把蛊移你身上,你的身子对他认了主了,母蛊自然不会为难他。”
“还、还要做那事吗?”霞儿以为女巫医让她灌醉花聿楼是怕他体内的子蛊察觉到什么,没想到却是为了这件事。
巫医大人惊讶道:“当然要啊,你体内的求欢蛊没除,身子也没彻底对七公子认主,我贸然把母蛊移到你身体里你们两个人都容易有危险的。不然我做什么又是送酒又是掺料呢?而且你身上的求欢蛊也要除,索性一次就解决掉你俩的心头大患,不是很好吗?”
大概是女巫医知道花聿楼现在动弹不得,毫不避讳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这让花聿楼和霞儿十分窘迫。
见他们还没动作,女巫医又说:“你们还在磨蹭什么?别不是七公子年纪轻轻就提前那啥或者不行吧?难怪岳姑娘你的蛊总除不去,我就说男欢女爱里哪有不失控的,原来还有这个难言之隐,不过别担心,治这样的病我也在行,回头岳姑娘的蛊除了,我再好好调理一下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