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又不是傻瓜,她看着今天自己和如意穿的琳琅满目的衣服和首饰,就算自己输,他们也休想捡到便宜。
可是正在冲动头上的张龙和赵虎,听的这么大的诱惑,只觉得眼前金光闪闪,急忙的应承了下来。
夜已经很静了,宫殿里的灯火没有之前那般的灯火通明,但是昭阳殿里还是那般的热火朝天。
“哈哈,输了输了,快点快点——”
“呀,小姐,他们又输了!”
“娘娘啊,真的要脱么?”男声打着商量。
“脱,一定要脱,少罗嗦,不脱难不成要本宫亲自动手。”
……
接近黎明,天空的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朝阳的红晕透过了窗棂子洒在了屋里的地毯上,好看极了!
龙泉宫
弩拔拓泉的居所
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他不是没有派人监视那里,也不是刻意的想要去打听什么,可是毕竟是和老妖后一国的女人,他还是要有备无患为好。
“启禀陛下,那个……那个……皇后娘娘,她,她——”李德全真是张不开嘴,他能怎么说,难道他要说皇后娘娘昨夜和侍卫们通宵达旦的赌博?而且堵得还不是什么金山银山,而是比赛谁脱得衣服多?
他怎么张得开这个嘴呦!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是那边圣主正等着呢,这怎么办?怎么办?
“说,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她怎么了?”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说话的没有一丝温度,感觉像是寒冰十月里的风霜,让人冷的发慌。
李德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皇后娘娘和侍卫们昨夜通宵赌博了——!”
这是多么震惊的话语,弩拔拓泉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那个女人怎么了?
不是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今天料想她该去给老妖婆告状了么?怎么?
难道他猜错了!
“你刚才说什么?皇后娘娘怎么了?”狐疑的问了一遍。
“是的,小的句句属实,昨夜皇后娘娘确实和侍卫还有身边的丫头,一起在昭阳殿里通宵赌博了一整晚,而且……”看着弩拔拓泉越来越黑暗的双眸,李德全不敢继续往下说。
“现在如何了?!”
“现在……现在……现在恐怕还没有结束,还在赌着呢!”得瑟的将话轻飘飘的吐出,李德全脸上的汗珠都淌到了脖间,热的他一阵阵的发虚汗。
这是自己跟随弩拔拓泉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像是今天这般,这么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