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你要走哦,不要走可不可以,最起码帮我个忙啦,恩?好不好……”色色抬头看看树杈上的鸟窝,在看看那个已经有点困意的绿蛇,感到很不可思议。
这蛇,竟然打盹睡着了么!
太过分了——
“喂,我说你,把我吓到了,还有心情睡大觉,你羞不羞愧,还不起来——”色色气得对着树上的冰无痕又蹦又跳的,树上的绿色好笑的快要肚子破了。
“真是疯了!”难不成关在了冷宫,她脑子进水了,蛇怎么会听的懂她说什么!
色色气得指指蛇,又指指弩拔拓泉,胸口就像是被堵了块大石头似地,闷闷地,一口气没上来,气得晕死了回去。
弩拔拓泉被她气得差点发羊癫疯了,这女人为什么动不动就在自己的面前晕倒啊,搞得自己虐待她一样。
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轻,难不成不吃饭的么!
鼻尖迎面扑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芳香,这种香气和别的不一样,好像不是什么普通的胭脂水粉,而是从她本身的身体里渗透出来的,微微的香萦绕于身,让弩拔拓泉再一次的失魂落魄了。
“切,搞什么,敢抱本尊的女人,该死的!”冰无痕铁着绿色的蛇脸,没好气的在树上爬来爬去,这男人抱着那女人,怎么自己心里这么的不爽呢!
将桦色色扔到了床上,然后想要离开,却发现了这屋子里不一样的气息,不对,这屋子里还有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的第三个人。
眼睛的余角扫了一眼房梁,哼,这个女人,看似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私藏了一个这么大的活人在房中,心里的火气不由的加注在了手中,结果倒霉的还不是色色小姐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色色只感觉脖子快要被掐断了,快要没有呼吸了。
睁开眼睛,发现弩拔拓泉一张脸紧凑到了她的眼前“啊——你要吓死我啊,咳咳,我的脖子怎么了?”
“皇后娘娘,没事没事,你的脖子啊还在,不过不晓得以后还会不会在了!”弩拔拓泉斜视着她,看她惊恐的将双手护在了脖子上,一脸的恐惧之色。
“你——你——不要乱说,我很宝贵我的脖子的,我的命唉,真是的,好了,你走吧——慢走,不送了,也不是男人,留在这里没什么用!”色色动不动的就拿他不是男人,来刺激弩拔拓泉。
弩拔拓泉简直要被她气死了,是不是就因为她以为自己不是男人,就可以大白天的在屋子里藏着别的男人,这个死女人,还真是很贱。
“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到底是不是!”俯身压了过来,在桦色色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一下子的将色色压在了床上。
嘴对嘴直接封闭了她的叫喊声,色色腿下使力,可是弩拔拓泉始终如磐石一般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一动不动,结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桦色色看着房梁上的黑影,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叫了起来。
双手一把将弩拔拓泉推开,然后费力的咽了咽口水,扑到了他的怀里,手指还指着刚才自己看到的方向。
颤颤幽幽的说“咳咳,太监,房顶上,有,有S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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