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来自京师御医的诊断,区区中暍不过是手拿把掐,加上之前徐思迪本就应对得当,将孩子置于阴暗通风之处,症状缓解良多。
“实在多谢老丈出售相助,我徐思迪无以为报,现送上银元50还请老丈收下。”
徐思迪是真心感谢李天养他们的援助,这回报也是大气,直接便送出了50块银元出来。
“呵呵,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这老伴身子虚弱故而常有医者相随,如今你我萍水相逢按照佛家偈语那也算是有缘,收你银钱却是不用了。”
李天养可谓富有四海,哪里看得上对方这看似大气的报答之情,当场拒绝了。
“或许此时于老丈而言不过巨兽之劳,但对我徐氏而言却是感同再造,想我徐思迪48岁方得此子,延续我徐氏血脉,却是不敢大意啊!您若不收下这些银钱,我确实心中难安啊!”
徐思迪执意相送,对方做派非是凡人,虽不明对方具体身份,但是能以区区银钱交好对方,在徐思迪看来实在值得。
“那好吧,我就代我家医者收下一块银元,算是出诊费用了,如何?”
李天养见对方坚持,从那50银元之中取出一块来,收入袖中。
“那我便再次谢过了。”
有此一遭之后,两家队伍在这阴暗处再行休憩一番,随后便一起上路,往白塔寺方向缓缓前行。
“徐老弟,看你们这出手阔绰,随从众多,不知是作何生意,这行情如何?”
有人作陪,李天养倒是多了个交谈的对象,而身边老伴陈玉墨则与冯氏一起,带着关切和蔼地神色,慈祥地逗弄着1岁多的徐氏幼子,把李天养给丢在一边不顾了。
“哈哈哈,李老丈客气,我这不过是在登峰县中开设了一家布行,县外则办了一家纺织厂,这些年来承蒙乡亲照顾,倒是温饱有余,日子过得还算顺遂。”
徐思迪脸带笑容,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没想到徐老弟这产业还真不小啊,不知你们这纺织厂织机几多,工人几何啊?”
李天养心中一乐,他明面上的身份乃是蒸汽机售卖商,与纺织业也有几分牵连,玩心大起下便想着做把生意过把瘾。
“或许你我之间,还能有笔买卖可做呢?”
“哦?不知老丈您是作何买卖啊?”
徐思迪自认看走了眼,原以为这位老丈贵气十足,应是世家出身,却不成想现在听对方言谈,倒是跟自己是同行啊,因此好奇之下问了一句。
“我这买卖可是难做,所以需要走南闯北去推销,倒是不如徐老地你们这般清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