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雪昼放下手里的珐琅琉璃瓶,想不相出比杀人灭口更好的办法。
“哎呀……”女人眼里忽的精光一闪,她兴奋的看着云谏,朗声:“你可以睡服她!她不是喜欢你嘛!睡服她是将敌人感化的最快方法。一举数得!”
云谏紧紧地闭上了眼,张开时看女人又重重的阖上,想想女人的脑回路,男人狠狠揉着乱跳的眉心,半天说不出话来。
“舍己为人!国师大人牺牲点就牺牲点,别怕!”雪昼极力怂恿。
云谏脑子嗡嗡作响,好好的人,偏偏长了一张嘴。他深呼吸好几次,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话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你这杀手就是……粗鲁!睡?这字你怎么说的出口。”
雪昼迷茫,“怎么就不能说,你不睡觉吗?花时说……”
“闭嘴!花时都教了你什么东西,我们只要让四公主闭嘴就可以了。”
雪昼眼中寒光闪烁,又将刚放下的瓶子捡了起来。只有死人才闭嘴。
“你……”云谏赶紧将人拉住,不知从哪里翻出个瓶子。
熟悉的苦涩的液体。
“咦~你心真狠,人家公主那么喜欢你,你却想将人毒成哑巴。都说最毒妇人心,你这心比妇人毒多了。”雪昼吐槽
云谏控制住给雪昼按住灌点药的想法,捂着四公主的眼,薅出她嘴里的袜子,将药灌了进去。
雪昼在身后观望,一边指挥:“都倒进去吧,你这药效果不行,我之前没多久就恢复了。”
云谏算计好剂量,“那是你,普通人不能多服!”
“她哑巴了就不会惦记嫁给你了,你还手下留情?”这男人不是善茬,还会发善心?
“你闭嘴吧,行不行?”云谏要疯了。
太和宫里,花时身边躺平的人更多了。
顾清宁绕过地上呼噜震天响的公子,走到面不改色的花时身边,震惊的张大了嘴。
“我还真不知道皇姐有这两下子!”
花时打了个嗝,腮上带红,凤眼轻撩:“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云谏去了这么久都没能带人回来,她有点担心,对顾清宁爱搭不理。
花时在顾清宁眼里一直是个懂事的俘虏,从进了宫就像是变了人一样,浑身长满了刺,只要靠近就要挨扎。
顾清宁遭了一晚上的横眉冷对,心里不爽。他伸手将花时拉起来,拖到太和宫的角落。“你不要以为雪昼和国师混在一起我就没有办法了,只要你在我手里,雪昼自己就会送上门来。”
花时甩开男人的手,一扬袖子,“顾清宁,你对我放尊重点,我现在是你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