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一拍脑门又将人叫了回来。“你说袋子,是什么样子的袋子?”
花茶不会描述:“就是袋子……”
张慧明第一次明白主子心思,赶紧叫,“来人,将那袋子拿过来!”
袋子结实的可怕,金石难破其分毫,分量又轻飘飘和雪昼短剑剑柄上绑着的丝线材质相同。这么珍贵的东西却用来做了个袋子!
“是这个吗?”
花茶皱眉,“这怎么认,我一直在里边……”
话音未落,袋子被张慧明捡起,一抖张开从花茶的头套到脚,手腕一抖将人提了起来。
花茶哇哇乱叫,只觉得自己被人背到了背上,那种压迫感又来了。“是这个是这个!”她命被折腾掉了半条。
人又被倒在地上。
俊美的脸直冲着她,灰色的眼睛似乎望进了她的心里。
云谏语气温柔:“那群人抓了你后有没有说什么?”
花茶心跟着抖,脸嗖的红了不知是气还是怕:“国师……国师大人……小女隐约听到那些人说!说,好像抓错了……他们甚至想把我活埋……”说着眼泪扑簌簌流下来。“大人为小女做主……”
“画里这公子你被抓走的时候还在?”
“不知,小女不知……”花茶哭的颤抖,弱柳扶风似的往云谏身上靠。
云谏得到回答,冷下脸,站起来后退半步躲开,花茶正好摔在地上,她似乎哭的更大声。
云谏脸黑的能下雨,脑中传成一条线,雪昼半夜出走躲到合欢楼去都会被人逮出来,这帮人有狗鼻子不成。
他吩咐道:“让矫枉部去查袋子还有那群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找到的人!你……”他指着张慧明,“换套衣服,我们去合欢楼。”
“公子……”张慧明犹豫。
“你在等什么?”云谏不解,自己说话不好使了?
“公子,那种地方都晚上开门,何况您这身份,昨天才成亲今天就……”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公子!
云谏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指着地上的女人:“现在就去,将这女人也带着!”他跃跃欲试,生怕去晚了人就跑了。
国师大人带着合欢楼的人去楼中的事不胫而走,有人传是要给楼里的姑娘赎身,有人传是国师要给东陵长公主个下马威,有人说是国师那方面不行专门来花楼学技能……
坏事传千里,一直传到皇宫里。
老皇帝正在柳意轩鼓捣自己亲手栽种的木槿,听闻自己指婚后的太子和国师都跑去同一家花楼,气的手一抖剪断了一枝开的正艳的枝丫。
“太子本事没多少,惹祸到是数一数二。”本来太子一个胡闹也就罢了,国师还跟着掺和,要是惩戒,太子爷跑不了,要是放任,他个皇帝面子又没有地方放。
本以为傻太子可以借着太师府这块跳板更上一层,结果跳板硬生生被他踩断,国师又娶了东陵公主也不能成为伙伴,本来一石二鸟,可太子这把弹弓方向一偏打了他自己的眼。
“真是不省心。”皇帝将剪刀扔了。“人呢,还没抓回来?”
“没……”刘安额上见汗,怕皇上怪罪,赶紧说个好消息。“皇上别急,还是有好消息,道士找到了!今夜就可以传他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