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家供吃供喝很是到位,雪昼也不矫情,乐呵呵的将云谏可能藏盒子的地方列出名单来告诉随月生,并开心的和随月生研讨如何破阵才能将东西偷出来。
前脚还杀的你死我活的两人亲近的和兄妹一样。
颜洵一进家门就看见了这样的景象,他还以为是自己一夜没睡的原因出现的幻觉,可揉揉眼眼前的两人并没有消失。
“你们关系这么好了?”颜洵问,又看向哥哥,“你怎么把她带这里来了?被人知道了颜家会被牵连的。”
颜九金胆子越来越大,敢赚太师府的钱,现在又敢将持正府的敌人往家里带了,作死也不能这么作。
颜九金受到质疑,不等解释,就见雪昼笑眯眯凑过来挡在他身前,对着颜洵一抬头,口气傲慢。“来!叫姑姑!”
颜洵顶着黑眼圈瞪大了眼,想到临走时候雪昼烧的跟开水似的,顿时痛心疾首。“雪昼你脑子坏了?”
雪昼被骂,呛得咳嗽,她转而对上颜九金,“他不叫你叫!给他打个样儿!”
颜九金乖乖低头。“姑姑!”
颜洵眼睛几乎瞪出眼眶,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开始怀疑是自己有病。
“行了,别闹了!”随月生都看不过去,将一天一夜里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反转都说了出来。
颜洵从来都是面瘫,听了这些话像是突然有了情绪,脸上表情越来越丰富,总是眯着的眼大张着,看看兄弟又看看女人:“真的?”
这种颠覆三观的巧合竟然是真的?
“真的,爹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说必须帮恩人一把!没有他就没有颜家也没有你今天。”
一天前还任揉任捏的雪昼突然翻身农奴把歌唱,她和顾清安学的很快,处处挑剔,挑吃挑喝挑床,到处折腾。边闹边享受,早知道师父这么好使,她和花时还费力赚钱干什么……
花时?
雪昼脑子一木,她怎么把花时忘了。
大婚当天花时将衣服换给了她,将她塞上了轿撵,自己则选择给顾清宁留下打工……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逃跑的计划又搁置了一半。
还是要先将人救出来一起养老才好!
颜洵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雪昼的位置摆好,确定了雪昼不可撼动的自己人地位,然后他将屋门关好,面色谨慎起来。“我们下去说!”
几人进了屋子的地下密室。
密室中亮如白昼,墙上镶嵌着牛眼大的夜明珠,空气中充斥着上好的熏香味道。
颜洵站在屋子正中,确定门已经关严,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来。
见了他手中的东西没有人能保持冷静,花纹复杂的金色的盒子在男人的手心中闪闪发光。
“这?”
雪昼嘴唇有点抖动,她和随月生研究半天才定好去持正府偷东西的计划,怎么还没实施,东西就回来了?
“你去的不是皇宫吗?怎么能拿到这盒子?”为啥,这是为啥啊!剧情不应该这么发展吧?
随月生倒是面露惊喜,他接过东西,认真打量。
然后一句话断了颜洵洋洋自得的表情。